出去誰信?」
「你這是報復我。」甄文君又如沒骨頭一般倒下來,一個勁兒往衛庭煦懷里鑽。
「子卓,你知道嗎?」她忽然變得嚴肅,「此時此刻,我第一次敢這樣對你肆無忌憚的撒嬌。只有現在,我才有立場,才有資格對你撒嬌。」
方才肆意的笑斂成了一個溫柔的笑意,衛庭煦捧著甄文君的臉,輕輕落下一個吻。
「謝謝。」她說,「謝謝你做的一切。」
她原本以為甄文君會落淚,但甄文君沒有。
甄文君緊緊回握住她的手,深吻不止。
博陵到續州交通便利,速度快的話只需八日便能抵達。而水之濱的各項工程亦在緊鑼密鼓地進行。一旦確定,往返兩座城池的時間將進一步縮短。
而兩國國主在對方國土上的行宮也在迅速建造。
曾經的「聿」正在慢慢被時間掩埋,取而代之的是並立的兩大全新帝國。
發生在那個年代里所有的笑與淚,愛與恨,以及諸多無法考證的傳奇,全部都成為歷史的趣味,由說書先生妙趣橫生的口中說出,引後世無限遐想。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