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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激情。既然你不接受我一貫的行事風格,你又怎么敢說你接受了我?

阮昧知忽然想起了《冷山》里的一句台詞感情的世界里,越是索取,便越是貧瘠。所有的迫不及待,都等不來期待。

阮昧知停下腳步,回望向溫泉的方向,眼神空洞地茫然著:是他自己要求太高,還是……一開始就踏錯?

居譽非對殷尋問說你既是連他的陰暗都不曾接觸,又有什么資格妄言喜歡他這個人?

誰知,一語成讖。

107、轉戰小正太

身後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阮昧知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一時間倒是有些無措,在這兒等著被追上吧,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大步走開不讓人追到吧,又顯得娘們兒兮兮的。

「昧知,昧知?」殷尋問見阮昧知披著長巾一動不動地杵在前頭,不由得開口喚道。

阮昧知置若罔聞。

「昧知你怎么不理我?」殷尋問繞到阮昧知跟前,瞅著阮昧知的臉色。

「因為你的形象高大光明得讓我無法直視。」阮昧知死魚眼瞪著殷尋問。

殷尋問並非蠢人,自然知道是自己之前那番話讓阮昧知不痛快了,解釋道:「你別多心,我雖不習慣你那種行事手段,但剛剛那話確實沒有半點冒犯你的意思。君子和而不同,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還道不同不相為謀呢。」阮昧知輕哼一聲。

「不相為謀就不相為謀唄,只要不是不相為媒就好。」殷尋問努力講了個冷笑話,企圖緩和氣氛。

阮昧知嘆息一聲,看殷尋問的眼神就像看一個智障兒童:「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好,完美無缺,無人可比?」

殷尋問理所當然地猛點頭。

「我就知道……」阮昧知扯起唇角,笑得無奈:「算了,等你的熱戀昏頭期過去後,我們再來看看是個什么結局。」

「你又想干什么?!」殷尋問警惕道。

「我不想干什么。」阮昧知薄唇勾起,鳳眼微眯,皮笑肉不笑。

殷尋問盯死了阮昧知一字一頓鄭重道:「我想我有必要事先給你提個醒你有拋棄我的權利,但我有讓你後悔的實力!」阮昧知既是答應了要和自己在一起,就注定了再無反悔的機會。

阮昧知被殷尋問突然側漏的霸氣沖了一下,果斷炸毛,這話要說也該哥來說吧!明明是你小子始亂終棄的嫌疑比較大,居然還好意思跑哥面前來放狠話?!

心里雖然這么想,但阮昧知的唇卻是無意識地微微翹起,被人以愛之名如此威脅,不管怎么說,還是覺得……有點高興吶。

「你在笑什么?」殷尋問疑惑道。

「誰笑了!我這是在生氣!」傲嬌之下,阮昧知抬起左腳對准殷尋問就掃了過去。

只見阮昧知一腳橫踹過來,柔韌的小腰扭旋出漂亮的弧度,筆直的長腿高高抬起,被草草裹起的長巾從腿側滑開,腿.間艷色的陰影在眼前一掠而過,危險又惑人。

殷尋問在最後一刻側身閃過,猛地捉住阮昧知的肩,扯入懷中,另一只扣住他的滾圓的臀,壓向自己的小腹,任由那滾燙的高昂陷入雪白的腿.間。殷尋問從不覺得情.欲是一個需要遮掩的物事,我愛你,我渴望你,我想和你做.愛,就是這么簡單直白。

殷尋問的三觀早在阮昧知給他講第一個小黃故事的時候就徹底壞掉了,節操這種東西尚未出世,已在胎盤里碎成了渣渣。

阮昧知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一下,低低喘息著,唇被舔得濕潤,但又很快干涸。殷尋問的情.欲像夏季暴雨後瘋長的野草,雜亂又旺盛,狂熱的姿態一直蔓延到天邊。阮昧知置身於激盪的陽氣之中,自是無法幸,隨之也有了反應。

阮昧知張開五指,粗魯地插入殷尋問那散亂的長發中,掰著他的後腦迫使他低下頭來,狠狠咬了上去,激吻。兩人身上的布料本就是草草披裹上的,三兩下就被扯離了肉體,堆疊在腳下,隨著腳步的挪動,交纏成一團。他現在急需從殷尋問那里索取點什么來讓自己安心,比如肉.體。

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是由心及身,如果心里不痛快那就多半不會再配合著玩肢體交流的游戲。但男人卻是由身及心,男人們可以和不愛的女人做,在做完後才開始滋生愛意。在男人們眼里,來一發絕對是增進感情穩固關系的最佳正當選擇。

如果不能理解的話,那就想想針對女性顧客的愛情片和針對男性顧客的三級片,劇情里的流程順序完美地將觀念的差別暴露了個干凈。

緊實滑膩的身體膠著在一起,挨蹭廝磨。像是兩個茹毛飲血的野人,不懂何為羞澀,何為羞恥。順從著本心的指引,以天為幃,以地為塌,肆意掠歡。心底的不安助長了身體的渴切,他們粗暴地壓榨著彼此之間的所有空隙,唇齒交融,胸膛緊貼,雙手環抱,兩腿咬嵌,如果只有欲.火才能驅逐心底的寒涼的話,放.盪又何妨?

兩人都是習慣於先發制人的家伙,不同的是殷尋問喜歡長驅直入,阮昧知喜歡謀定後動,可妖打架這種事,基本全無謀略可講,於是阮昧知再次痛失先機,被殷尋問拿手探了進去,攪得一汪春水盪.漾不休。

阮昧知瞬間危機感暴漲,被壓到一次還尚可說是,不是我方無能,實是敵方太狡猾。可要是連著被壓到兩次,那可就徹底受了。面對眼前危局,阮昧知的選擇是,直接開口宣布

「不准動,這回該我.插.你。」

一言既出,霸氣四溢,痞氣橫流,色.氣彌漫……

殷尋問動作一僵,雖然他並不排斥阮昧知對自己做點什么,但不知為何總覺得有點怪怪的。有一種小狐狸蹦到達老虎跟前表示它要吃了它的即視感。雖然殷尋問從未覺得阮昧知是個弱者過,但看著這么個白嫩嫩嬌嫩嫩的嫵媚生物,他還是忍不住覺得這家伙天生就該被壓到搓揉,若是反過來……難以想象。

阮昧知沒聽到回答,只當殷尋問默認了,一把將嵌入殷尋問腿.間的右腿屈膝微微抬起,頂開殷尋問下肢的關隘,擺動腰.臀,粗暴地磨蹭著那禁忌之地。殷尋問被阮昧知這直白的動作刺激得眼前一白,光滑白嫩的大腿抽.動間帶起隱約快.感。肌膚相貼,像細絹一樣輕輕撫過腿側的肌膚。毛發夾雜,像粗麻一樣擦刷著下.身的凸.起。

殷尋問忍不住微微蜷起身,低喘著將下顎擱上阮昧知的頭頂,輕輕磨蹭。

阮昧知面色瞬間黑了,可惡的身高差距……殷尋問這熊孩子是在示威對吧,對吧?!

阮昧知再不耽擱,怪蜀黍之爪順著殷尋問的腰際一路向下,滑入股.間縫隙……

可是,就在這一刻,大殿的方向忽然傳來一聲高喊:「阮道友,你在哪兒,掌門找你過去!」

阮昧知無言半晌,一把推開殷尋問,黑著連問道:「你爹不會一直都在偷窺咱倆吧。」

「不可能,他若有動作,我的神識不可能發現不了。」殷尋問搖搖頭。

「那我就只能恭喜你們父子倆榮獲心有靈犀一點通這項稱號了。」阮昧知咬牙切齒,殷函子這個死兒控,你兒子上哥的時候你怎么不叫停,眼見哥就要得手了,你他妹的又叫什么叫!「你們父子倆是組團來坑哥的嗎?」

「別管他,我們繼續。」殷尋問啃咬著阮昧知的耳垂,含糊道。

阮昧知一巴掌捂上殷尋問的臉,將人推開:「你是他心肝寶貝,當然可以不甩他。我是他的誰,敢不聽召喚,我在混元宗還混不混了我!」

「怎么不能混了,你可是他兒媳。」殷尋問輕笑道:「再說,你現在這狀態,能見人?」殷尋問意有所指地往下掃了一眼,兩人目前都處於蓄勢待發,想要退箭回弦可不那么容易。

阮昧知冷哼一聲,掐著殷尋問的下巴拖到自己眼前,伸出舌頭從殷尋問的下顎直直舔刷到眼角,留下一道濕漉漉的水痕:「小妖別招我,小心哥哥真把你按倒在這兒,直接辦了……」

「……」被人耍了流氓的殷尋問此刻心情很復雜。

「把真元全聚到手上,快!」阮昧知直接命令道。

殷尋問尚未從「小妖」這個驚天神雷中蘇醒過來,依言乖乖照做。

阮昧知扯著殷尋問聚滿陽氣的手直接按上自己的滾燙的要害,女王般理所當然地吩咐道:「趕緊把真元送過來。」

殷尋問聞弦而知雅意,配合地握住,寬大的手掌將那脆弱物事包裹在掌心,上下擼.動著將真元全數送出。

阮昧知悶哼一聲,身子一彈,在陽氣的灌注下不出十秒就迅速決了堤。

「行了,你可以圓潤地離開了。」阮昧知爽完,果斷開始趕人。

「可我這里還……」殷尋問不滿。

「不知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年紀輕輕別整天想著怎么偷懶。」阮昧知無恥地擺出前輩樣。

「……」殷尋問被哽住,苦逼得無言以對。

「要怪就怪你爹去吧!」阮昧知得瑟地拍拍殷尋問的肩,假笑著安慰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父債子償,孩子,這個社會就是這么殘酷,你早該明白。」

一盞茶後,阮昧知已然穿戴整齊地出現在了殷函子面前。同時出現在大殿中的,還有一個人居譽非。

「不知掌門找我何事?」阮昧知抱拳問道。

殷函子微微一笑道:「阮昧知,真沒想到昧.知你還有譽非這樣的天賦異稟的舊友,不僅通禁制陣法,連在問道修心方面也頗有建樹。剛剛我與他交流了一番,自覺不如。索性你也與他熟識,不如我將你心魔之事交予他解決如何?」

「……」阮昧知一臉血地看向笑眯眯的掌門,心中悲痛逆流成河:掌門你到底是有有多恨我?!

「我最近忙著處理門中事物,也無暇顧及你心魔之事,還好遇上了居譽非,不然還不知道你這問題還要拖到何時才能解決。」殷函子欣慰道:「相信他一定能替你解決心魔之障的。」

阮昧知欲哭無淚:掌門,你還是給我個痛快的吧,別這么摧殘小的了,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