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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抱有輕視,而且還是像ivan這麽有經驗的獵人。ivan他就像設了一個完美陷阱的獵手,等著莫子木自己踏進來,然後再也沒有逃脫的機會。

ivan邊享受著准備的過程,邊道:「seven,別害怕,這會很享受,這可不是你記憶當中被強暴那可憐的兩次。」

「你現在跟強暴有什麽區別!」莫子木對ivan早就預備下潤滑油既氣憤又惱羞成怒地道。

ivan認真地道:「當然,你是自願的!是誰跑到我的房里說要跟我做愛?你!是誰說要做我的床伴?你!是誰把床單掛在柵欄上,讓所有的人都以為我們在做愛?你!」ivan那高高的眉骨微微挑起,寬寬的雙眼皮抬起,那眼神流露出一種說不出來的邪惡,道:「我愛你引誘我的樣子,寶貝,你成功了。」

莫子木閉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落入了ivan的圈套。

他親吻著莫子木臀部上的刺青,舔著,在它的上面打著圈,他雖然已經做好了准備工作,卻似乎懂得忍耐,並不急於獲取滿足。

他的手摸到了莫子木的前面,莫子木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道:「要干快干。」

ivan笑了一下,道:「我正在干最重要的部分,就是讓你滿足。」

ivan顯然非常於做愛,比起諾頓的引誘方式,ivan是那種高高在上的,帶著一種掌控性,引導著莫子木的情欲,也控制著他們做愛的節奏。

不快不慢,漸漸迷失。

莫子木也進入狀態之後,ivan才小心插入,但卻不完全深插,而是很小心的淺抽,保持著一種韻律。

他的手那捏著莫子木的乳珠,一邊維持著這種速度,他由始至終都在觀察莫子木陷入情欲的程度。

莫子木的嘴唇仍然抿得很緊,顯示他從心底的抗拒,但卻又無法逃避生理的自然反應,當ivan逐漸深入,觸動到的敏感點的時候,他忍不住啊地叫了一聲,但很快就將頭埋入了被褥里,兩手緊抓著被子,努力地克制自己在被侵犯的過程中走得更遠似的。

ivan並不去強迫他放開這種自衛的姿勢,而是采取了更猛烈的進攻。

房間里只剩下了鐵床的搖晃聲,ivan的低喘聲,跟莫子木將頭埋在被褥中斷斷續續壓抑著的呻吟。

莫子木釋放過後整個人便顯得沒有那麽緊,臉色有點紅,光潔的額頭上布著細密的汗珠,ivan按住莫子木修長的手,將那只手按在他粗壯的性器上,與他一起套弄著,在他耳邊低聲道:「拉小提琴,你應該有一雙靈巧的手。」

莫子木始終閉著眼睛,他此刻突然睜開眼,怒聲道:「不要提小提琴。」

「ok,ok……」ivan親了他一下,但手里的速度更快了,按著莫子木那雙幾乎可以說得上是完美的手做這種套弄的動作,整個房間里都顯得有一種情色的味道,像朵開到盛處,走到荼蘼的玫瑰,鋪了一地,因為糜爛而散發著猶如醇酒一般的香氣。

ivan從洗澡間出來,見莫子木坐在床上,手里拿著那瓶高級的潤滑油默默地看著,於是笑道:「喜歡嗎?不喜歡我下次換一種。」

莫子木沒有吭聲,而是站了起來,他向洗澡間走去。他剛進去,ivan就跟進來了,莫子木氣惱地道:「你不是已經干完了?」

ivan微微揚起濃眉,道:「seven,作為你的partner,為你脫衣,是我的義務。」他說著兩只手很溫柔卻又令莫子木完全沒有拒絕餘地將他的襯衣解開,欣賞他身上的痕跡。

莫子木背對著他長出了一口氣,他利用了狗攆走了兔,利用了狼攆走了狗,利用熊攆走了狼,然後呢,他似乎依然還是獵物。

ivan將他的褲子拉下,兩人赤身裸體地一起沖澡,ivan半環著他的腰,貼得很緊,有一刻莫子木都不敢動,生怕一動又惹起ivan的欲火,其實他的想法實在是多餘的。

後面頂著那根硬東西告訴了他,他就算不挪動分毫也不能抵擋住這頭熊的欲火。

ivan將他轉了過來,把他壓在牆壁上親吻,兩只手在莫子木的身上游走。

莫子木掙扎了好幾下,才算離開了ivan的唇,道:「喂,我不想做了!」

「可是我想,非常想……」ivan的唇邊依然似笑非笑,從他半垂的眼簾下,能看到他銀灰色的眸子,那眼神像狼,帶著自信與冷酷,仿佛在說只要我看上的獵物,它就從來沒有逃出過我的手心。

「我們是partner?」

「你說了算!」

莫子木深吸了一口氣,道:「partner是不是該講彼此都需要的情況底下才做?」

ivan看著他,似乎在衡量他話語中的的玄機。

莫子木皺了一下眉,道:「我真的有點吃不消了,我跟你不同,你明白。」

ivan笑了一下,道:「確實,我忘了你確實是弱不禁風啊……」他說這話的腔調很是懶洋洋的,帶著一種戲謔,說不上來是諷刺,還是一種寵愛。

總之他松開了莫子木,讓莫子木松了口氣,仿佛事情暫時就是這樣,他還無力擺脫ivan。莫子木迅速地穿好自己的衣服。

ivan慢條斯理地套上他的褲子,他的身體很彪悍,看得出來經過很艱苦地訓練,那些炫耀一般的肌肉,在莫子木的眼前晃來晃去。

「你會格斗技巧?」

ivan微微一笑,道:「你想學?」

「可以嗎?」

ivan將他摟住,低下頭看著莫子木長而烏黑的睫毛,道:「一堂課上一次床。」

莫子木微垂眼簾,道:「我們不是partner嗎?」

ivan哈哈大笑起來,道:「seven,你想訛詐我嗎?如果你真想當我的partner,我會讓你調換到a區來,跟我住一起如何?」

「成交!」莫子木飛快地道:「你之前說的,一堂課一次床,把這次的教會給我吧。」

這一次連ivan也是一愣,當莫子木說成交的時候,他竟然有一種欣喜,可是那後半句話讓他認識到seven是在交換。seven就是這麽一頭獵物,被很多人垂涎,他無力做什麽貞潔烈夫,也不想無謂地犧牲,他在這些過程中追求最小的損傷,最大的獲,步步為營。

他心里想著,嘴里卻淡淡地道:「知道你們中國的截拳道麽?」

莫子木抬起了頭,他從未想過ivan開口居然會是說中國的武術,他點頭應了一聲是。

「來,攻擊我!」ivan話音一落,莫子木立即起掌,一耳光朝他的臉抽去,速度之快令人難以躲閃。

ivan將頭往後一仰,手向上伸打在了莫子木的關節上,右手一拉一旋,把莫子木反剪了過去,將莫子木按倒在床上,ivan懶洋洋地笑道:「寶貝,這是截拳道里的鎖關節,你可以把它記成背插式。」

他似乎想讓莫子木好好感受這被制的一刻,然後才松開了他的手。

莫子木站了起來,他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下面,那里還有一瓶威士忌,他一指,道:「我想要這個!」

ivan看了一下,笑道:「你還未成年,不能飲酒。」

「依我這個年齡,你似乎也不應該把我按在床上。」

ivan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理虧,他撓了撓眉毛,道:「你真是個別扭的孩子,好吧,只此一次,別讓我發現你醉酒,不然有你好瞧的。」

莫子木二話沒說,拿起那瓶威士忌,扯下了床單,外面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從他的臉然後是落到了他的下身,ivan微笑著在門口,笑道:「明天見,seven。」

莫子木沒有回答,他抬腳剛走,ivan把他又拉了回去,當著眾人的面狠狠給了他一個吻,道:「我說了,寶貝,明天見。」

莫子木深吸了一口氣,道:「我聽到了,一萬寶貝。」

他最後四個字是用中文說的,但是ivan卻哈哈大笑了起來,用很標准的中文道:「我喜歡你這麽叫我,一萬?那我就叫你小七好了。」

sticks走了過去,對還在看著莫子木離開的背影的ivan,道:「到手了,滋味如何?」

ivan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地吐出那口氣,道:「沒有什麽人能跟他比。」

莫子木回到了自己的監舍,托米在磨他新到手的勺子,他頭也不抬地道:「瑪門是個藏龍卧虎的地方……在這里只有實力可以說話。」

莫子木靠在床上,良久,然後道:「你甩勺這一手很准,能教給我怎麽做到的嗎?」

托米抬起了頭,那木訥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有幾分慈愛,道:「你真是個聰明的孩子。」

茶包似乎終於被惹怒了,他的憤怒幾乎所有的人都能看得見,茶包陰狠的眼神落在莫子木的臉上,然後冷笑道:「seven,你真是好樣的,我會讓你知道在這里,只要是我茶包想上的人,沒有得不到的。」

莫子木平靜地道:「我相信茶包老大的能力。」

若論語言,他的太極打得無人能比,完全有別於他弱小的外表。

幾日之後,裘德申請調去了b區,正式成了茶包的partner。湯姆對托米道:「這小子將來一定是個禍害。」

莫子木沒有說話,他現在每天早晨都把湯姆拉起來練那招鎖關節。湯姆不知道被他按了多少次在地上,終於忍無可忍地道:「你不是對我的菊花有興趣?」

莫子木才不得改與托米練,托米盡管殘了一只手,但無論是速度,力量卻遠非湯姆可比,要想鎖他的關節,十次倒有九次是不成功的,莫子木就這樣上百次上百次地練習。

b區用來交換裘德的是一個肥肥,一件灰色的背心汗衫擠在他的上半身,露出圓滾的肚子,當他一亮相,每個人都覺得原本狹小空間立刻變得擁擠不堪。

湯姆呻吟了一聲,便摔倒在了床上。

肥佬有一個很利索的名字叫傑克,但別人都愛叫他土豆或者肥佬。莫子木叫他傑克,他通常都不能很快意識到這是在叫他自己,湯姆一口一個肥佬,他倒是答應得很快。

莫子木在盡量避開ivan,ivan曾有好幾次帶信讓他去圖書館,但他都一直回避著不去,ivan表現得很有耐心,也極有風度。直到有一天,湯姆回來對他說,ivan又恢復了申請夫妻日,有很多人看見有一個漂亮的女人出現在探視區內。

於是別人在猜測,是否ivan已經開始厭倦莫子木了。畢竟在這之前,ivan似乎對男人並不感興趣,於是有人開始躍躍欲試,都在猜想是誰會拔得這個頭籌。

因此下一次放風的時候,莫子木只能走進了圖書館。ivan坐在電腦桌上,抱著他強壯的雙臂,那深凹的雙眼里射出的目光始終似笑非笑,他似乎並不在乎莫子木進來的步子有多小,他只在關心莫子木是否正在朝他走近。

兩人的距離再遠,只要一方有足夠的耐心,似乎終會貼近,就像現在的ivan與seven。

ivan低下頭,吻住了莫子木,他的吻很霸道,帶著侵略性,但技巧又很好,極富挑逗性。

莫子木盡管不知道ivan為什麽要把他弄到電腦前做愛,但是無疑現在他沒有選擇的餘地,長褲被拉到腳踝處,ivan倒是沒忘了在他的後面用潤滑油,莫子木不知道自己是否要為此而感謝他。

有陽光的圖書館里比起陰暗的監舍,是不可同日而語的環境,窗外是自由的海鷗,光線透過殘破的玻璃窗,打在莫子木布滿細密汗珠的額頭上,他細長的手指扣著桌子,身體隨著身後的撞擊搖晃著,略顯空曠的圖書館里回盪著激情的喘息聲,低聲,壓抑,但似乎能傳出很遠很遠。

日子看來就要這樣過下去了,莫子木是一個聰明的學生,而監獄是一本黑色百科書,很多人看在ivan的面子上,都願意或多或少教莫子木兩手。

莫子木沒用多久就學會了開鎖,偷東西,仿制假證件,連口技這種雜耍他似乎也學得很出色,ivan總帶著一種樂觀成效的表情看著莫子木的學習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