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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去桑桑學院,你可以活著出去!」邁克勸說道。

莫子木輕笑了一聲。

「你笑什麽?」

「我發現瑪門監獄是個奇怪的地方,有很多個上帝,誰都能做出罪與罰的判定。」莫子木從床上跳了下來,他非常慢條斯理地扣好自己襯衣的扣子,帶著一種淺淺的譏笑,那種笑容配上他那雙深墨綠色的眼睛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自信,非常具有魅力,會令人印象深刻,他說道:「感謝你們的赦,我有自己的諾亞方舟。」

回到了自己的監舍,看到同伴們高興的目光,莫子木陡然間覺得心中一輕松,被人等待,會令人感覺不再彷徨,莫子木與湯姆擊了一下掌。

湯姆磨拳擦掌,道:「來吧,讓我們開始,傑克,去擋門!」

傑克應聲,走到門口,一尊肉塔立時把門給堵了個嚴實。

莫子木蹲下來用一塊小石子劃道:「這里是a區,這是d區,當中是圖書館,a區是獨立的大樓,但是圖書館與d區卻是一座連體的l型樓,我想他們當中的通風口一定是連著的。我們如果從圖書館的通風口進入,也許可以找到d區存放垃圾的地方。」

托米搖了搖頭,道:「沒可能,你應該有聽說瑪門監獄樓與樓之間的通風口是有一個水泥建造的隔斷的,當中只有不到十厘米的鐵絲網通風處。」

莫子木點頭笑道:「不錯,但是這種大樓建於一九三二年羅斯福新政時期……」

「這有什麽關系?」湯姆開口問道。

「當然,也就是說這里的建築極有可能是用一種叫做wpa混凝土建造而成,這種當時的混凝土並不過關,太過潮濕,容易滲水,表面上看起來很結實,其實很脆弱,這從圖書館的牆壁跟地面就可以看出來。瑪門靠海,極其潮濕,我如果猜得不錯的話,那道水泥隔斷並不難挖開。」

托米眼睛一亮,但隨即道:「要在圖書館這種人來人往的地方挖通道,可有一點不太現實!」

「也並不是一直都人會有人來人往……」莫子木低了一下頭,道:「比如我與ivan……做愛的時候!」

注:wpa這種混凝土是羅斯福新政的特產,安迪也是因這種不合格的混凝土靠一把小雕刀挖了一個大洞逃出肖申克監獄的。

湯姆與托米沉默了一陣,托米道:「這倒是個可行的方式,我可以為你制作兩樣襯手的工具。」

湯姆笑道:「我手腳靈活,我爬進去挖洞。」

四個人商議好之後,各自回到了床上休息。

當晚又是停電,托米大大方方地將蠟燭點上,拿出他的叉子,用蠟燭將幾角美國硬幣燒熔,將莫子木的小方刀焊接在叉柄上。

湯姆shit地罵了一聲,道:「這玩意難道不是銀制的麽?」

「早就不是了,現在是銀銅鎳焊接復合材料,你應該感謝美國貨幣的貶值。」托米冷笑道。

托米看了一下手中的小叉刀,遞給湯姆道:「藏好了,應該會襯手。」

湯姆笑道:「你就看好我挖到中國去吧!」

第二天早晨,放風的時候,ivan皺著眉正在跟他的心腹sticks在小聲說話,看起來像是a區發生了什麽事情。莫子木不過一瞥,ivan就已經看到了他,他伸出手懶洋洋地朝他勾了勾手指。如果換了平時,莫子木一定會裝作根本沒瞧見,但現在他卻不得不朝他走去。而一直靠在圖書館門口的湯姆,托米,立刻不失時機地閃進了圖書館。

「好點了沒有,寶貝?」ivan摟過莫子木,揉了揉他的烏黑的短發。

「好多了。」莫子木微微將頭一側,看向圖書館的門口。

ivan一笑,對周圍的人道:「有什麽事,下次再說!」說完在眾人的竊笑聲中,摟著莫子木朝圖書館走去,他還沒走到門口,托米就從里面走了出來,看了他們一眼,便立即走了開去。

ivan笑問:「托米來圖書館做什麽?」

莫子木道:「不知道,只聽說他一直在找一本書。」

ivan微笑了一下,也就不再過問。

他將莫子木帶到圖書館,將他一把抱起放在電腦桌上,他深凹的眼睛看著莫子木,那冷灰的眸子,透著一點淺咖色,每一絲紋路都很清晰。ivan雖然不是什麽俊美的男子,但卻不可否認他長得很男人,對於女人來說極為具有吸引力,她們會覺得那他的眼睛像兩顆磁石,盯著它會舍不得移開。

但可惜莫子木不是女人,所以他避開了ivan的眼睛,ivan也不介意只是拿他微帶胡渣的臉去蹭了一下莫子木,微笑道:「想做愛,嗯?」

莫子木臉紅了一下,道:「你難道不想做嗎?」

ivan抬起手摘下他的眼鏡,一只手托住他的後頸,另一只手摟住他的腰,然後緩緩附上去,兩唇先是輕輕咬了一下莫子木的唇,然後便是狠狠按了上去,吮吸著莫子木的嘴唇,莫子木在他的懷里沒有任何反抗地微微顫抖著,他一直到將莫子木吻得快脫力才松開了他,道:「年輕人,別那麽飢渴,身體剛好,休養兩天,嗯,懂嗎?」

ivan的聲線很寬,極富有磁性,但是他的語調則是充滿了玩世不恭。

莫子木聽到他的調笑,不由氣極,這個滿腦蟲的流氓居然教訓自己不要太飢渴,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的天花板上傳來了輕微的一聲響。

盡管聲音不大,但對於寂靜無聲的圖書館來說,也足以引起人的注意。

莫子木知道ivan是那種表里極不如一的人,外表粗獷,內里極其明,再也不敢遲疑,立即用力摟住了ivan的脖子,將自己的唇按了上去,ivan對他的熱情似火有一些錯愕。

但這只是微微一瞬,他便摟住了莫子木,站在那里享受著他的熱情,邊用很細小的一些動作來引導手忙腳亂的莫子木,把他的手放在該放的位置。

他按著莫子木的手,將自己的褲鏈拉開,然後帶著莫子木輕輕轉了一個圈,他自己坐到了椅子上,然後摟住莫子木,低聲道:「seven,自己坐下來。」

莫子木看了一眼ivan昂揚的下面,臉漲得通紅,有心想要退縮,但是天花板上要命的又傳來了沙沙聲。

他一咬牙,靠近了ivan,卻不知道該怎麽坐在上面。

ivan很俐落地脫下了他的褲子,扶著他的腰,道:「把腿叉開,叉開一點,寶貝,慢慢地……慢慢地……坐下去。」

莫子木張開腿,羞愧地滿面通紅,卻不得不照做,他按著ivan的肩,手指甲幾乎嵌進了他脖子後面的肉里,莫子木幾乎可以感覺到有血液流出,但是ivan卻像是連眉毛也沒有動一下,繼續慢條斯理地教莫子木上位的做愛方式。

ivan撫著莫子木纖細的腰肢,讓他修長的雙腿夾緊自己的臀部,莫子木終於坐了下去,兩人連成一體的感覺很奇妙,自己明明對這個人又氣又恨,但他們卻做著最親密的舉動,帶著洶涌的快感。

「別走神?!」ivan笑道:「寶貝,動起來,這可是你要的,那就賣力點!」

莫子木真的有一種恨不得咬這人一口的欲望,但卻只得按住ivan的肩頭做上上下下的運動。

ivan伸出舌尖,每當莫子木挺身落下的時候,他就順勢舔一下他的乳尖,那真的是既刺激,他又很省事,莫子木即使想罵他是混蛋,但也被湮沒在了自己的呻吟聲中。

理智漸漸地完全讓位於本能的刺激,等兩人終於達到高潮,莫子木靠在ivan的肩上,ivan摟著莫子木的腰,在他的耳邊道:「想過出去之後會這麽生活嗎?」

他的話讓原因疲乏而困頓的莫子木猛然睜開了雙眼,道:「可能是回奧地利吧!」

ivan似乎想說什麽,但卻只是緊摟了一下莫子木,道:「奧地利不錯,我在那里好像也有一套房子,回頭你就住那里。」

莫子木不動聲色地冷笑了一下,他立即離開了ivan厚實也很溫暖的懷抱,站起身來將自己的衣褲拾起,道:「該走了。」

ivan微笑道:「寶貝,你還真是會過河拆橋,好吧!」他懶洋洋地拉上自己的褲鏈,站起身來,微微低下頭去看莫子木的頭頂,盡管莫子木的身材很高挑,但是ivan依然要高出他半個頭,他的視線俯視下去剛好可以看見莫子木黑色的短發。

比起只拉開褲鏈的ivan,莫子木自然沒有他那麽簡便,他手腳麻利地將褲子穿好,又將襯衣塞了進去。

ivan見他穿得差不多了,才伸手握起他的手,仔細看著那只漂亮的手,細長的手指,飽滿的指甲,跟略顯瘦弱的手腕,這樣一只手組合起來,卻不令人覺得女性化,那暗藏在手心的繭子,仿佛無聲地在告訴對面的人,這是一個有著艱難過去的人。任何一個有著艱難過往的人,都是富有力量的人,ivan很明白這一點。這只握在掌心當中的手,它看上只有自己的手掌大約三分之二那麽大,但是它是有力的。ivan將莫子木的食指含在嘴里,用舌尖舔了一下它的指腹,然後道:「seven,別太好強!把你交給我。」

莫子木抽回了手,在自己的衣袖上擦了擦唾沫,微垂眼簾,微帶著一種輕蔑地道:「謝謝,我習慣自己照顧自己。」

對他這種又臭又硬的態度,ivan沒有惱怒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在他眼里莫子木就像是一株奇異的花草,若是脾氣太好,只怕早被人摘下放花瓶里了。他喜愛莫子木,不僅僅是喜愛他像花一樣美麗,還因為他暗藏著跟草一樣的野性,那種奔放起來,便會漫天遍野瘋長的率性。

而且莫子木太聰明,若他不是那麽驕傲,有著很強的是非觀念,而是變得圓滑與懂得審時度勢,他就會非常難以掌握。ivan喜歡他身上這些弱點,也刻意保留著他這些弱點,並在恰當的時候加以培養。他們之間有一件事,莫子木在很長的時間里都不太清楚,但ivan卻在見到莫子木第一眼的時候就明白了。

他與莫子木,是一場獵手與獵物的戰爭。

他們生長於完全不同的生活環境,只需一眼就能准確地將兩人分開。莫子木的一舉一動都能看出他是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人,他有一種令人賞心悅目的氣質。而ivan無論再如何修飾,他的身上都會有一股濃濃的煞氣,即使他在微笑,但那雙深凹的眼睛,冷灰色的眸子會令任何一個靠近的人都發寒。在莫子木學著彈鋼琴的時候,ivan已經在紐約第十九區憑心狠手辣而成了紐約黑幫中新出道的紅人。比起莫子木的音樂天賦,ivan對暗殺與犯罪頗有心得。莫子木盡管是私生子,但卻出自英國歷史最悠久的貴族血統,而ivan的母親只是一個從俄羅斯流浪到美國的妓女,自己的兒子到底該姓什麽,這位母親一直沒能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