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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木的眼簾那一刻微垂了一下,那個懶洋洋並最終拋棄了自己的女人在他的腦海里一閃而過,耳邊又聽諾頓道:「所以今天我們還是把那幅重生圖完成吧!」

莫子木的眼神一跳,他幾乎懷疑自己是聽錯了,明天他就要與格奧弗雷碰面了,諾頓難道不捉住這最後的一晚嗎?

「來吧,年輕人,除掉你的衣服。我喜歡看你脫衣服。」

莫子木稍稍猶豫了幾秒鍾,他起身像平常什麽事情也沒發生過那樣,將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脫去。諾頓欣賞了一會兒他的裸體,才示意莫子木將身體俯低,刺青機的聲音讓莫子木的心頭出奇的煩亂,這幾乎讓他忘了疼痛,諾頓紋得很仔細,像工細作一般。

他用白色的汗巾擦去莫子木臀部上的血珠,看著末日審判最的一部分,幽幽地道:「我一直這麽認為,上帝的傑作即是上帝的旨意,seven,我很高興能完成這當中最的一部分。」

莫子木跳下桌子,將衣褲緩緩拉上,諾頓打的是什麽注意?他要放棄這件事情了嗎,這其中有多大的利益諾頓不是不知道,他不相信貪婪的諾頓會把吞了一半的肥肉又吐出來,莫子木緩緩將袖口扣上。

那諾頓心里究意是怎麽想的呢?

「今天就到這里吧,你明天再來!」

明天?莫子木的眼神再度跳躍了一下,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他該表現出大松一口氣才對,否則就太反常了。諾頓似乎滿意地看到莫子木松懈了一般的表情,帶著一種篤定的表情道:「seven,我是個講誠信的人。」

見鬼的誠信,莫子木走出了他的屋子,他知道諾頓必定是找到了更符合他的利益的安排。

然而這個安排是什麽呢,會令他敢於對抗格奧弗雷?

他一邊想著一邊朝大倉走去,貝里克正在倉外等他,那雙馬眼里透著些許不滿。

「走吧!」貝里克搖了搖手中的警棍,帶著莫子木回倉。

莫子木一進大門,抬腳往c區走,貝里克頭一擺道:「這邊,小子。你換監了!」

「換監?」

「你換a區了。」貝里克那雙馬眼里露出了曖昧的目光,道:「是a101室,恭喜你,你的室友就是你的partner,ivan。」

莫子木的臉刷的一下子變白了,他幾乎挪不開自己的腳步,貝里克不耐煩的催了他好幾遍,他才不得不默默地跟著貝里克走到了a區。

柵欄緩緩地打開,迎接他的是ivan那雙深凹,看起來很冷酷總是似笑非笑的眼睛,他仿佛早就知道他會光臨,所以早早地在等候他。他赤著上身,僅穿了一條長褲,不能否認他有著非常棒的身材,盡管體型彪悍,但身上卻沒有一寸多餘的贅肉,每一塊肌肉都是結實賁張的,張揚著雄性的力量。

莫子木竭力不去看他從胸部一直蔓延到腹部以下黑色的胸毛,這讓這個男人看起來更像一頭凶猛的野獸,讓他有一種難以呼吸的壓力,會令他在一刻里陡然地沒那麽充滿信心。心慌意亂的莫子木已經沒有多餘的力去對抗這種來勢洶洶,猶如潮水一般席卷而來的壓力。

ivan朝前走了幾步,莫子木忍不住後退,一直退到柵欄邊再也無退路,只能毫無餘地讓ivan靠近。

ivan將他的眼鏡慢慢取下,欣賞著眼前這個俊秀的少年,從他的烏發,到對男性來說略嫌細膩的肌膚,順著他細膩的肌膚一直延伸到致的鎖骨,跟下面兩條修長的腿,每一樣都能讓ivan想起來就情欲高漲。

但奇怪的是,盡管ivan最真實的目的就是可以立即占有眼前這個人,但是他第一個想做的動作地似乎永遠是想要擁吻莫子木。他將他摟在懷里,彎腰將唇壓在莫子木柔軟的唇上,跟往常一樣,莫子木的牙關很緊,透著濃濃的拒絕意味。

沒關系,ivan絲毫不會因為這個而覺得有挫敗感,他只是簡單地抬起自己的手指隔著襯衣揉搓著莫子木的乳尖,他熟悉莫子木每一個敏感點,而且刻意地將它們培養得無比的敏感。

莫子木忍不住顫聲啊了一聲,ivan的舌尖不失時機地鑽進了他微微松開的牙關,他的舌技自然相當的高超,男人的氣息混合著淡淡的雪茄煙草味本身就是最好的催情劑。

莫子木無力地靠著柵欄上,被動地跟ivan激吻著,ivan兩手撫摸著他的臀部,然後一手解開了他的皮帶,鑽進他的後腰,手沿褲腰滑了進去,光滑挺翹的臀部讓ivan全身的欲望都高漲了起來。

莫子木微微粗重的喘氣聲,與漸漸升高的體溫讓ivan知道他也進入了狀況,他將莫子木抱起然後放倒在床上,用手拉開自己的褲鏈,抓起莫子木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褲襠里。

莫子木臉漲得通紅,盡管他將ivan的那幾手格斗技學得很是有模有樣,但卻根本無法逃開他跟鐵鉗一樣的手。

莫子木的手觸到了那賁張著的性器,然後ivan按著他的手將它取了出來,莫子木連忙閉起眼睛,全身都在微微顫抖。

ivan微帶著沙啞地笑道:「seven,是它讓你快樂,讓你銷魂,這是事實!沒人能逃避事實!」

莫子木又氣又恨地道:「那真是多謝了,如果可以,我不想要了。」

ivan咂了一下嘴,將他按倒,他特別喜歡看躺在白色被褥上的莫子木,他的烏黑短發,他因為羞澀跟情欲而顯出紅色的臉,他略帶米色的肌膚,所有的顏色在白色的襯托下都變得異常鮮活跟生動,將莫子木身上那種既純潔又性感的特質襯托得非常鮮明。

ivan拉去了他的長褲跟內褲,然後跪在床前,用手托起莫子木的性器慢慢地吸吮著,他的舌尖在最頂端打著圈,給莫子木最大的刺激,他享受著莫子木在情欲面前難以自制地顫抖。

「改口,嗯?寶貝,說你這會兒想得厲害了,我就干你!」ivan低聲笑道。

他話一說完,莫子木抬腳就朝他的臉踹去,ivan笑著手一擋,順勢將莫子木的腿分得更開一點。

舌尖鑽進了莫子木的後庭,聽到莫子木幾乎是哭泣般的呻吟。

莫子木覺得自己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叫囂著欲望,都在渴望與這個男人結合,欲望催生的熱力快將他整個人溶化了。不管莫子木願不願意承認,與ivan的做愛過程是極致快樂的。盡管他的懷抱不是他想要的,但是那懷抱確實溫暖,甚至能讓他有片刻安全的感覺,狠狠地插入會令在瞬間里將他心中的某個部分填滿。ivan根本不是他想要的戀人,但是ivan出現在了他人生的最黑暗里,他連拒絕的姿勢都還沒有擺全,ivan就已經像一陣龍卷風一樣闖進了他的生活。

他既像是莫子木的獲,又像他的劫難,不論他願不願意,他都要接納,並且無法逃避。

ivan很好地教會了莫子木什麽叫做欲火焚身,那就是完全可以令你利令智昏,什麽智慧在本能面前都灰飛煙滅,只知道交合,莫子木伸手鉤住了ivan的脖子與他舌吻,他雖然沒有發出邀請,但也用行動很好地說明了他的欲望。ivan微微一笑,仿佛很大度地跨了上去,他半抱著莫子木,讓他的臀部貼自己更近一點,然後順勢慢慢推進,開始進攻,高韻律的抽插,肉體的接觸聲與莫子木的呻吟聲。

莫子木有著一副很好的聲線,華麗但不失少年的清爽,每當他無意識地發出呻吟,就表明他已經完全湮沒在了情欲當中,所以ivan非常喜愛聽他的聲音,他經常做出一些動作讓莫子木失控地呻吟出聲。

如果有選擇,莫子木顯然絕不會願意躺在自己的床上,對於這一點,ivan很有自知之明。

可是既然自己從沒打算給莫子木選擇的餘地,又何需神莫子木那個不存在的選項b呢,ivan是一個務實的人,從不在假設上浪自己的感情。

關於愛,ivan另有解釋,如果愛是一個目標,做愛顯然是一條不錯的途徑,他從不會因為目標而放棄享受過程,何況這個過程簡直是一種頂級的享受。

對於莫子木是否會愛自己,ivan從不操心,莫子木既然只剩這一條途徑,那麽無論他走得再慢,也只能通向唯一的目的地,他有足夠的耐心等待。

ivan狠狠地一記撞擊,讓兩人都達到了高潮得到了釋放,莫子木閉著眼睛微微喘息著,ivan伏在他的身上,頭埋在莫子木的脖頸間,嗅聞著莫子木因為流汗而散發出來的更顯濃郁的氣息,他愛這種青草的味道。

莫子木動手推了他兩下,ivan刻意不起身,莫子木基本上是推不動這頭熊的,他道:「你能不能抽出來,讓我去洗澡。」

ivan那很寬的眼皮微微上抬,露出了一種邪惡的眼神,道:「我替你洗。」

他這麽說著,就順手抱起了莫子木,他洗是替莫子木洗了,但中間又把莫子木壓在牆上做了一回,把莫子木弄得四肢發軟,最後連自己怎麽回到床上都不知道。

早上起來,ivan已經不在了。

ivan在瑪門一直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他在這里待了五年,卻沒有參加過一場hunter夜。

他似乎就是一個很普通的監獄老大,在倉里很橫卻不得不聽從最尋常的獄警的命令。

可他明顯又很特殊,一個人享受著單人監獄,跟某種無法說得出來的特權,比如現在,明明不是放風時間,他卻並不在監舍。

莫子木下了床,仍然覺得腰肢酸痛,勉強站起來,卻是連路都不太好走,他恨恨地拍了一下床欄,咬牙道:「這個該死的流氓!」

盡管如此,但是他不得不起床,因為太多的事情需要解決。

比如哈奇的中毒事件,已經修改的船只航班,最重要的是盡管自己缺席,但c區204房其他的人卻不得不參加今晚的hunter夜。

這當中任何一件都可以令他所做的一切都前功盡棄,並且再難有機會逃出瑪門。

第五章

即便莫子木再心急如焚,也只有到放風時間,他才能與托米與湯姆會合。

今天操場上的氣氛也頗為詭異,很多勢力聚在一起竊竊私語,莫子木無暇顧及他們徑直朝自己的室友走去。湯姆與傑克明顯表露出來一副焦慮的模樣,他們有了希望可傾刻間希望似乎又要成為泡影,湯姆的臉色很復雜,只有托米沉默無語。

「我會想辦法回來的。」莫子木低聲道。

「可是今晚怎麽辦?」湯姆小聲道:「如果今晚不走,這件事情就整個露餡了。即便是我們能僥幸活下來,阿道夫回來也會發現那瓶有毒的威士忌,哈奇會告訴他那是在廚房里偷來的,阿道夫會順理成章的想起只有你能弄到ivan的私家威士忌,然後這酒是我放的……seven,那樣我不要說逃出去,我死定了!」

莫子木低頭不語,托米沈聲道:「湯姆,鎮定一點,這也不是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