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當時辰哥把孩子交給王爺的時候沒交代清楚。」
「哎喲,這就不對啊,活生生一個孩子交給人家,連來歷都不交代一下。」
浩鴦看了一眼子淵的臉,啊了一聲,說道:「你就別八卦別人的事情了,先管好自己吧。」
「我有什么事要交代嗎?」
「你是不是私自去給王爺和辰哥解蠱毒了?」
「額恩,你說這個啊。。。」子淵吞吞吐吐地說道:「俺看你忙得□□不暇,幫你分擔一下。」
「你闖禍了自己不知?王爺身份如此尊貴,你竟然要辰哥為了解毒與他口唇相接?」浩鴦質問道。
「鴦弟啊,那可是黑金夫婦啊,珍貴之處你我心里有數。這多年來俺用無數種培養方式去嘗試最終都失敗了,你又不是不知。如今有現成的,把它們放在一起,以後要多少都可以,怎么能被你們歸氏醫術一治,把普延寨的成就一並治沒了呢。。。」子淵緊張得手舞足蹈,雙手在空中比劃著輪廓,嘴邊噴著唾沫星子地說道,眼神不覺意地瞄到了一旁的范夫人阿花,此時,她正聚會神地聽著他倆說話。
別廂
門一關上,應辰就迫不及待地把憋在心中的話說出來:「我當初真不該把孩子交托於你!」
「你以為我很想幫你帶孩子?是你硬塞給我的。」
「喂!你能不能別在孩子面前說這樣的話?」
「孩子孩子,你心里就只有你姐的孩子。」
「你養了他這么多年,就忍心說這話來傷害他?」應辰指著煜涵說道。
「那本王呢?」端王按捺不住心中的浮躁,眼尾掃過見煜涵欲要說點什么,立刻喝道:「閉嘴!」
「你只會仗著本王對你的情感要本王幫助於你,一直以來都是!!!」端王先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就算念在咱倆從小一塊兒玩到大,你也不至於像今日這般對待本王。」
「應辰自知這輩子虧欠王爺的實在太多,可孩子終究是無辜的。」
「情感之事如何是本王能左右?又不是本王叫他愛上男子。」
客堂之上
「嫂子。。。請你別誤會辰哥。」宇見浩鴦和子淵都呆站在原地不知該說什么,便開了腔。
「呵,得了,我的夫君,我心里有數,宇,能陪我出去走走嗎?」阿花看來並未因為此事而生氣,她只是輕輕地笑了笑,說道。
「好。」宇走上前去,與阿花並肩走出廳堂。
外頭天青月明,月光灑在草地上像蒙上了一層白霧,風呼呼地吹來,讓阿花感覺有些寒冷,宇提起手解下自己的披風,搭在阿花的身上。由於宇只能用單手,阿花說了謝謝後,再自己調整了一下有點歪斜的領子。
宇找了張長凳,同阿花一行坐下,看了一眼阿花的肚子,問道:「幾個月了?」
「八個月了。」
「那快生了。」
「恩。。。」
氣氛再度陷入了沉默,良久阿花才開了口:「我們。。。好多年沒見了。。。」
「是啊,當年可真是糗得夠大。。。」
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