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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炸彈。

盡管祝方覺並沒有用原成說的名頭去宣傳這部電影,甚至他本來都沒考慮宣傳,但到底全世界的影迷都是買原成說的賬的。

無數電影院跑來和祝方覺商量引進和排片的事情,祝方覺雖然駕輕就熟,但是煩不勝煩,最後直接找了家經紀公司,把這事轉給了他們,這才一心繼續拍戲。

蓋亞斯倒是有次走過來,酸溜溜地說:「joe,你可真是不厚道。」

祝方覺抬頭望天,想了想,然後說:「大叔,反正你不急,不如把《女臣》晚一年上映?」

生生把蓋亞斯給氣笑了。

不過這兩部電影雖然很有可能在明年三月的先鋒獎上碰見,但年底的年度電影論壇卻生生被《最無辜的亡命之徒》給屠了榜。

雖說這部電影並沒有公布任何的演職人員名單,連原成說和祝方覺都是因為臉所以被認出來的,但是年度電影論壇上,最佳男主、最佳男配、最佳影片、最佳劇本、最佳音效這五個獎項還是被他們入囊中。

盡管誰都沒有過來領獎。

年度電影論壇上一度冷場,因為這五個獎項也算是最有價值的獎項了,不過台下觀眾卻忍不住笑出了聲,不少人和身邊人議論著原先生的冷酷,隨即哈哈大笑。

畢竟也算是神格猶在了,偶爾耍耍脾氣,也沒人會惱怒。

倒是一眾影迷,對原成說這種又不交出導演和編劇的行為,又哭又氣,就差集體聯名上書了。

原先生自然是依舊萬事不掛心地在拍戲。

經過祝方覺的肉體安撫之後,他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春風拂面心情很好的狀態,連親密戲都難不倒他了,雖然有時候會因為和祝方覺的親密接觸而控制不住自己的反應,不過那都是次要的。

嗯,次要的。

在又一次面紅耳赤地從祝方覺身上滾下來之後,原成說捂著臉,靠在床柱上,一臉生無可戀地等著自己的反應平息下去。

片場已經被清場了,連蓋亞斯都沒留下來。

他是知道這兩家伙的關系的,自然不會留在這里礙眼,而且也相信他們的專業能力,所以他留下了幾台不同角度的相機之後,就直接拍拍屁股走人。

留他們兩個在這里磨。

其實親密戲對於原成說來講,心理上已經沒什么排斥了,問題在於動作上的生澀。

這場戲是支主動爬床誘惑,而隕只需要表現出從抗拒到沉淪就可以了。

可是原成說卻對主動引誘有點……棘手。

雖然他的確學了不少取悅人的手法,但那都是對著祝方覺,而他真要用起來,就會想到祝方覺,就會勃起,就會情欲上頭腦子里除了祝方覺的陰莖什么都沒有了,連被他記得滾瓜爛熟的劇本都不記得了……自然進行不下去。

這場戲他們已經拍了一個多小時了,蓋亞斯倒十分好心地不來打擾他們,但原成說自己卻有點難耐了。

他的欲望一直被他強壓下去,這時候頗有種反攻的架勢。

特別是這一次,他幾乎克制不住地想要吻下去,在吻到的前一刻才想起來自己正在拍戲,所以不得不狼狽地爬起來,努力平息自己的欲望,但他越是焦急,就越發的欲火燎原,簡直讓他自己都有點吃驚了。

祝方覺看他坐在那里,耳根都發紅了,心中好笑,他跪坐在床上,膝行幾步,從原成說後方抱住他,慢條斯理地說:「怎么了?」

原成說磕磕巴巴地說:「你別……別碰我。」

「嗯?」祝方覺用鼻音問他,那聲音中有些疑惑,又有點委屈。

原成說不得不先安撫他:「我……我怕我控制不住。」

祝方覺側頭咬了咬他的耳朵,曖昧地說:「昨天晚上……還沒滿足嗎?」

原成說的臉頓時就紅了,他學了再多技巧都不敢和祝方覺調情,偶爾喬德里恩出來的時候倒是勇敢,可惜完全不是祝方覺的對手。

祝方覺看著他臉紅,頓時就笑了,笑得前仰後合:「怎么還這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