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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最後那句酸溜溜的話才是中心。

其他長老比較正經,他們在探討祝方覺的來歷。

有位長老倒是聽說過一些,他掌管著整座了了峰的出行,名為張文錦,因而對那段時間言不恣的動向十分清楚。

祝方覺是言不恣舊友之子,那位舊友在一次爭斗中死去,而他的妻子早已香消玉殞,家中長輩俱都不在,因而將自己的獨子交給了言不恣照顧。

不過這位長老也不知道言不恣和祝方覺怎么發展到現在這種……關系的。

長老們似乎對祝方覺和言不恣的關系並不感興趣,反正在池洲上,這種事情屢見不鮮。

他們更感興趣的是那位舊友的身份。

「峰主的舊友……怕不是那位祝……」

「噢,我想起來了,青竹島島主祝西烈。是條漢子,死得也慘啊!」

「他的妻子馮雪契死得也不明不白,馮氏到現在還在調查。」

一位長老不禁咋舌:「那都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吧。」

「馮氏和我們關系還不錯,倒不用擔心……」

「嚯!你個老不羞,怕不是想著要去提親咯!」

「笑話!馮氏十幾年了也沒管過這孩子,還是咱們峰主照顧的,提個屁!早是我們了了峰的人了!」

其他長老均是笑這人老不羞。

這么笑鬧著,言不恣和祝方覺那邊一片沉寂的樣子倒並不怎么引起長老們的注意。

畢竟言不恣先前說過,大約這兩人是想要在更隱蔽的場合里好好談談。

臨主殿的時候,還是較為正經的執法長老想起來要和言不恣講講主殿的情況。

執法長老並非言氏子弟,他名為徐深寒,是言不恣的師弟,長相十分秀美,因而對外總是露出一副嚴苛可怖的樣子,完全學了言不恣的樣子,可惜外表過於柔和,實在沒有任何震懾力,當個執法長老只能說是差強人意。

徐深寒滿臉嚴肅地向言不恣解釋,只是說出口的話卻並不客氣,看來也是被那些不客氣的外來客氣壞了:「那群人為了鑒魂書失竊的事情,已經整整在主殿賴了一個月了!」

然而提到鑒魂書失竊,在場卻忽然冷場。

連那些一直在暗自傳音的長老都沉默下來。

祝方覺偷偷看了言不恣一眼,眼神變幻莫測。

言不恣仿佛沒注意到他這一眼,聽了徐深寒的話,只是微微頷首,示意自己已然明白。

還是言以禮脾氣火爆:「失竊便失竊,到我們這里做什么!怕不是懷疑……」

「長老慎言。」言不恣輕輕搖頭,他目光深冷,語氣也淡淡,「看他們來意便是。我已閉關三年,不知現今池洲情況,且試探一番。各位長老也先回殿休息一番,待我了解情況,我再與長老們商談此事。鑒魂書失竊事大,了了峰不可推卸。」

各位長老紛紛頷首,目送言不恣帶著祝方覺往主殿走。

那位先前被成為老不羞的長老,也即是執掌門下子弟日常生活的長老,名為言無患,是言不恣同輩。他因平日里處理瑣事居多,此時腦子轉得也快,看著兩人背影,忽然咂摸著味道不對:「峰主性子太壞!既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