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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淵這時候自在了不少,語氣也顯出幾分興味:「若你們看到的是真的,就不知道是誰往我這里闖了。」

「先生沒有什么懷疑的人嗎?」

無淵道:「我在青竹島隱居了十幾年了,若不是三年前言峰主找到我,我還以為我已經從世人眼中消失了呢。」他搖了搖頭,繼續道,「我是想不出有人能找到我。」

祝方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那便是至少得了了峰這樣地位的人,才能知道無淵的去處。

問題是,那男人去無淵那邊干嘛呢?

神醫無淵雖說有名,卻已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那男人找無淵,也不知是為了什么。

這么想著,祝方覺頭都大了,正好這時候上了菜,他餓得慌,就直接動筷吃了起來。

無淵看了看正大快朵頤的祝方覺,再看看若有所思的言不恣,內心搖了搖頭。

看來自己這謊話說的,實在假得很。

無淵這邊問不出什么,等吃完飯,三人便只好分開。

兩人走在街上,天色昏黃,即將落日。街道上行人匆匆,就他們兩個慢悠悠地在溜達。

祝方覺吃得肚皮圓滾,頓時感嘆:「果真還是熟悉的味道!」

言不恣卻還想著剛才的事情:「不知那人現在去向如何。」

祝方覺不屑道:「言叔,你之前還讓我們跳出來看,你自己怎么不跳一跳?」

「願聞其詳。」

祝方覺洋洋得意地說著,面上露出和先前羅常安如出一轍的表情來:「那男人和無淵先生總共也就能有兩種關系,要么是和先生一伙的,要么不是和先生一伙的。無淵先生隱居青竹島多年,他專攻醫術,於鑒魂一道也無所建樹,若是先生是罪魁禍首,那也太不可思議了些,恐怕還是那男人背後的人對先生有所求才是。」

言不恣聽著,嘴角慢慢露出笑來。

他們經過一個拐角,無淵便從那里走出來,到他們面前,搖頭苦笑:「主子,你戒心未也太低了些,好歹是言峰主,若是旁的人,你可得當心。」

「哈?」祝方覺一臉滑稽,還想掙扎一下。

結果被言不恣拎著走進了邊上的茶樓,三人選了個包廂。

無淵和祝方覺皆在鑒魂上一竅不通,最後還是言不恣親自動手做了個結界,意思是他們得好好談談。

祝方覺抹抹額上冷汗,眼巴巴地看著言不恣,想要用撒嬌逃過這一劫,看言不恣面色不動,頓時就泄了氣:「言叔!你從哪里看出來的!」

言不恣道:「你硬把真相推到我面前,實在也太明顯了一點,只是……那男人是你的屬下,無淵先生也是,我卻不知,青竹島到底在這事中起了什么作用?」

祝方覺哼了聲:「言叔這會兒怎么不運用自己的聰明才智了?」

他頓了頓,卻轉身對無淵道:「先生,你且先回去,不要引了旁人注意,得不償失。」他又扭頭沖著言不恣撒嬌,「言叔言叔,咱們回去再說好嗎?」

言不恣無奈,卻只能順著他,笑罵了句:「你這是故意折騰我吧!」

祝方覺聳聳肩,一臉你能奈我何的討打樣子,嘴上卻正經:「這地方不安全,誰知道島上有多少人注意著我們,先生你回去的時候也得注意著些。」

無淵笑眯眯應了,便走了。

祝方覺和言不恣還在茶樓里繼續坐了會。

「言叔言叔,你真生氣我瞞著你呀?」

言不恣搖頭,嘆了聲:「只是覺得你已經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