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

「沒事……幫我脫衣服吧。」

「好。」

亦深藍幫祝方覺脫著衣服，他的動作里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因為在這樣的場合下做愛，讓他莫名的羞恥。

相比之下，祝方覺反而更加無所謂一點。

因為要脫衣服，祝方覺不得不把手指拔了出來，這讓亦深藍的身體又是一陣輕微的哆嗦。等他脫完衣服，再插進去的時候，就是兩根手指了。

亦深藍的穴道淺，生殖腔很容易就摸到，是在他身體內部十公分左右的地方。祝方覺的手指又是細長的，他稍微一探，就摸到了一團軟肉。

祝方覺眯了眯眼：「這是什么？」

亦深藍被碰到了敏感的地方，不得不顫抖了一下。他結結巴巴地說「是……生、生孩子的地方。」

「你能給我生？」

這直白的話讓亦深藍紅了臉：「不行。」

「那還能算是生孩子的地方呀？」祝方覺有些微的失望。倒不是他真想讓亦深藍生孩子，而是因為他天生對這樣獵奇的東西感興趣，「不過，你也能生孩子？」

「我不能……我成年的時候選擇的性別是雄性。」

祝方覺好奇：「那為什么還有這種東西保留呢？」

「媽媽說，是因為有命定伴侶會想要孩子，所以……所以保留一次成年後改變性別的機會。」亦深藍猶豫地說，「你……想要孩子嗎？我也可以、給你生。」

祝方覺失笑：「不用。」他想了想，又補充道，「養孩子太麻煩了，而且你會很痛。」

「啊，也是。」

亦深藍有點不好意思，這樣光明正大地討論這種話題，讓他有一種莫名羞恥。

祝方覺笑了笑，他的手指輕微一動，在亦深藍生殖腔輕微刺了刺。

亦深藍悶哼了一聲，他的臉色變了變，一瞬間的熱意讓他額頭冒了一層細汗。他發著抖說：「別、別碰那兒……」

「不行嗎？」

原型下被交配本能控制著的海妖，是無法拒絕伴侶的任何請求的。

亦深藍閉上了眼睛，咬著牙：「可以……但是、但是……」他遲疑地說，「輕點兒成嗎？」

祝方覺失笑。

他不再碰那地方，而是繼續給亦深藍做著擴張。兩根手指抽插了幾下，然後他塞進了第三根手指。

這讓亦深藍有些痛苦地皺起眉。

祝方覺想給亦深藍安撫一下，不過眼睛在他身上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陰莖的存在……

他愣了愣：「你的……性器呢？」

「啊……」亦深藍的神智有些模糊，隔了一會他才回答道，「在鱗片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