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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長身玉立、面容英挺,穿著一身青色長衫,腰間掛劍。像是劍修。

不過在場很多人都認得他。這可不是純種的正直劍修。

那男人笑得溫柔可親:「祝道友,多年不見,修為進不少,不負天才的名聲。」

祝方覺笑了一聲,看了眼穆蒹葭。

穆蒹葭眉頭一皺:「殷魔頭!」

殷澧慢條斯理地說:「小姑娘家家,可不要這么敗壞自己的名聲,隨隨便便就說人家淫魔,我百口莫辯啊。」

祝方覺噗地一聲笑了出來,笑得打跌。郁天極趕忙扶住了他讓他笑得更放心一點。

祝方覺的性子在場人都知道,誰也不會因為他這表現在意。真跟他計較反而掉了份,不過穆蒹葭就很生氣了,她狠狠瞪了祝方覺一眼。

祝方覺笑夠了,便為自己的師妹解圍:「殷劍主所為何來?」

他選的這稱呼同樣不怎么樣,聽著就讓人覺得這人又淫又賤。

其實殷澧也未必如他們口中這般不堪,不過殷澧所在的飛來劍宗與汀蘭山向來不合,這不合從幾千年前便延續到了現在。

五百年前那事兒,因為起因在汀蘭山的弟子,汀蘭山在大世界里不好過了一段時間,其中叫囂得最凶的便是劍宗。

但真要說積怨如何,其實也未必。這兩個門派並不在一個大世界,彼此也就是打打嘴仗,從外門弟子到各大長老,都以與對方打嘴仗勝利為榮。

殷澧聽了祝方覺的稱呼,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他說:「此次前來,是為了問不知處一個問題。」

祝方覺哦了一聲:「今天不知處不營業。」

「哦,這是為何?祝道友又為何會知道?」

「我為何會不知道?」祝方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比你先到,自然知道。」

「……」殷澧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

穆蒹葭扭頭笑了兩聲。

雖然誰都知道祝先生就是不知處的主人,但他要是不承認,別人也沒什么辦法。

祝方覺依舊躺在椅子上,他動了動腿,指揮著郁天極給他捶腿。

祝方覺慢慢悠悠地說:「至於為什么嘛,我倒是聽說了一點,就從那邊那位道童口中得知的。」他指了指常其童。

常其童臉色一肅。他跟著祝方覺的時間久了,多少也知道一些事情,於是這時候冷著小臉,道:「我們先生今天丟了樣東西,所以格外生氣,正閉門謝客。若是找不回來,也不知道他多久才能消氣。」

祝方覺笑得渾身發抖,忍不住拉著郁天極的手,讓他給自己揉肚子。他笑得肚子都要疼了。

郁天極看看他,又看看周圍的人,乖順地垂下眼,用輕柔的力道給祝方覺揉肚子。

殷澧此時道:「我剛撿到一樣東西,不如讓你們先生出來看看,是不是他心愛之物?」

常其童依舊冷著臉,一字一頓:「你撿到了,便是你的。再者,誰說這是我們先生心愛之物了?敝帚自珍。」

殷澧被這小道童譏諷得笑都要掛不住了。

常其童果真是跟在祝方覺身邊久了,沾染了他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的好習慣。

殷澧便站在那兒,也冷下臉:「如此,便是那先生,說什么也不出來了?」他手搭在腰間的劍上。

祝方覺道:「這是惱羞成怒了?」

殷澧道:「不關祝道友的事情,祝道友還是閉嘴吧。」

祝方覺聳聳肩:「怎么不關我的事了?」他指了指身後的房子,「這地方也是我的。我今日便是為了來租,你看那先生連我都不見,我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