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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人。孔母給他熬了碗姜湯,孔志斌迷迷瞪瞪的卻不肯喝,還差點把碗打翻了,孔母正在著急,忽然聽見床上的孔志斌含混不清地喊道:

「馮蕎,給我拿杯熱咖啡……叫小張准備車,我要去公司。」

「這孩子,怎么燒得說胡話了。難不成是想叫馮蕎來?」孔母心說,看來兒子心里還是喜歡馮蕎的,前幾天要退婚,可能就是一時鬧脾氣罷了。孔母望著外面的連綿陰雨,有心去找馮蕎來,可這個時候馮蕎恐怕已經上班去了。見兒子嘀嘀咕咕地說著胡話,幾次提到馮蕎,孔母不死心,干脆跑到馮家去問問。

「馮蕎一早就上班去了。」寇金萍一見孔母來了,很熱絡地拉著孔母說話,先是關切地問起孔志斌,聽到孔志斌淋雨發燒了,寇金萍就故作為難地說:

「孔家嫂子,你既然來找馮蕎,有句話,我也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孔母:「啥事呀?有事你說。」

「馮蕎……昨天晚上也是冒雨回來的,回到家天都要黑了,不過她可一點沒淋著。」寇金萍說著故意頓了頓,嘆口氣,「孔家嫂子,你可能還不知道,馮蕎是被一個青年男人送回來的,那個男人聽說是她廠里的,又黑又壯,看著就不像個老實的。你說這馮蕎才去農具廠幾天呀,就跟個陌生男人攪和在一起……」

「真有這事?」孔母愣了愣,「那……興許也沒什么吧,按說馮蕎這姑娘很規矩的,她不是那樣的人。」

「我也希望她不是那樣的人。孔家嫂子,不瞞你說,我這當後娘的難啊,我也一心為了她好,你說馮蕎跟志斌都訂婚了,她每天下班天都快黑了,一個姑娘家跟個非親非故的男人一路回來,這規矩不規矩的,有些事可就說不清楚了。這陣子志斌生病,她都沒去看一眼,她現在的心思,還不知跑哪去了呢。」

「那……要不,叫她回來吧,農具廠那邊叫她別去干了。」

「那個丫頭,如今誰管得了她?我說了她也不聽呀。」寇金萍一臉擔憂地嘆著氣,拍拍孔母的手說:「孔家嫂子,早前我就跟你說過,馮蕎跟志斌姻緣不合,你卻不相信我。你自己想一想,但凡我幫人算過的姻緣,哪個沒應驗?哪個都沒有一點差錯吧。我早跟你說了,馮蕎跟你家志斌命相不對,姻緣不相合,這兩人命里就不該成為夫妻,就算結婚了也過不好,早晚也得離婚。」

「真有這事?他嬸子,你可別紅口白牙說得嚇死人。」孔母聽的滿心驚疑。

「信不信由你。我騙你我能有什么好處嗎?我現在得了機緣,能看到年輕人的婚姻緣分,我也是不希望他們走錯路。」寇金萍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我這其實也是為了馮蕎,姻緣不合的人硬要在一塊,對他們兩個誰都沒好處。你家志斌本來該是個富貴命,要是娶了馮蕎,會影響他的好命運,怕是要倒霉一輩子的。」

孔母這樣一個農村婦女,本身又沒什么見識,骨子里脫不掉的迷信,她只有孔志斌這么一個兒子,當眼珠子一般看待,被寇金萍幾句話說得心驚肉跳。孔母忙追問道:

「那……那你說,現在該咋辦?他倆這婚都訂了,訂婚的東西我家都給了,現在可咋辦呀……」

「咋辦?」寇金萍笑笑說,「按說這是你家的事,我哪知道咋辦呀?我這當後娘的,馮蕎這丫頭又犟,她也不聽我的話,好心當做驢肝肺,很多事我也管不了她呀。孔家嫂子,這事你可得自己拿主意。」

孔母驚疑擔心半天,抓著寇金萍問:「他嬸子,你既然能幫人算姻緣,你趕緊給志斌算算,他命里該娶個啥樣的媳婦呀?他真有大富大貴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