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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覺得自己急需膏葯兩枚。

剛一出考場,學霸小眼鏡兒就被人圍住了。大家都爭著往他旁邊湊,想和他對對答案,估算一下成績。

「別擠我別擠我!」人群中,個子本就不高的戴麒麟完全被淹沒了,他只能扯著脖子喊,「考完不對題!我還想踏實過個國慶節呢!」

人群外,鍾可和楊心躍剛剛和袁筱匯合。

經過考試周的身心折磨,胖乎乎的袁筱仿佛變成了干癟的氣球,無打采的垂落在地上,飄都飄不起來了。

在聽到戴麒麟的喊話後,她眼睛忽然一亮,氣球忽的加滿了氣:「心躍,老師真的會把試卷留到國慶節後再講?」

鍾可搖頭:「我看未必。明天雖說是節前最後一天上課,但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咱們。」

楊心躍也附和著點點頭:「咱們班才五十個人,我估計老師今天晚上就會加班判出來。」

「……」袁筱這顆氣球更癟了。

就在三人感嘆復讀班的可怖之時,一個搖搖晃晃的人影飄過了他們身邊。

「白芊!」袁筱眼尖,立即叫住了她。

可當她拉著白芊的手把她拽到自己身邊時,卻驚訝的發現白芊臉色灰暗,雙眼無神,很僵硬的向他們抬了抬嘴角,說了聲「你們都在啊」。

「你怎么了?」楊心躍見她這幅樣子,急忙問,「身體不舒服?是不是……」她看了眼旁邊傻乎乎矗立著的鍾可,出其不意地踮起腳尖,伸手緊緊壓住了他的耳朵。她問白芊:「你是不是『那個』來了?」

「不是。」白芊嘆口氣,郁郁寡歡地說,「文綜沒答完。」

她的短板不在大腦、而是在心態。別看她平常復習的時候背的溜溜的,一上考場就大腦空白、手心冒汗,文綜好幾道大題,她在前兩道耽誤時間太久,死活想不起來歷史唯物主義的定義,結果導致最後一道大題一筆沒動。卷子的時候她還想寫,被班主任狠狠批評了一番。

「你別太放在心上。」楊心躍趕忙勸她,「這就是一次月考,又不是高考。這次失分,下次拿到就行了。」

可惜白芊還沉浸在考試交白卷的低沉情緒里,就連袁筱逗她她都笑不出來了。她向他們幾個揮揮手,背著書包離開了。

在她走後,鍾可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掙脫了楊心躍的鉗制,為了把她的鐵砂掌從自己的耳朵上取下來,他憋的整張臉都紅了那感覺就像是一只鐵鉗緊壓在他太陽穴兩側,別說偷聽他們在說什么了,他覺得腦殼都要被她按爆了!

「你你你……」他稀奇的握住楊心躍的手腕,里外翻看。楊心躍的手並不秀氣,既不白也不嫩更不軟,留下了不少擊劍時的老繭。

「你看什么?」楊心躍有些不好意思的想把手抽回來。別看她平常大大咧咧,但她對於自己的手還是有那么一點點自卑的……她也是女孩子,自然也想像其他女生一樣,有細細的手指,瘦瘦的骨節,塗美美的指甲油,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又寬又大。

鍾可答:「我在找你的開關在哪里。」

「什么開關?」

「調節力量的開關啊,我想把你的力氣調小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