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極端難看,嘴里念叨著邪祟,趕緊就去找白銳和獵星了。
聽大祭司說完,白銳和獵星對視一眼:「只有三個人是諾托里的?那其他人都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那些人大多是被雇佣的戰士,保護商隊和來治病的貴族的。」
白銳問:「他們還記得失控之前最後做的事情是什么嗎?」
「不記得了,事情過去都太久了。」
獵星突然問:「這三個人,和他們仇怨最大的人是誰?」
「你覺得這可能是報復?」白銳猛然一驚。
「嗯,如果那些人都確實如他們所說,曾經是很出色的人,那么相對的,他們也都是很容易被嫉恨的人。」
大祭司則愧疚的趴伏在地上說:「大人說得很對,只是……只是我不太熟悉那些年輕人。」
還不到下一代的洛卡貴族嶄露頭角的時候,和大祭司有交往的,還是他們的父親甚至祖父。
「那么,最嫉恨莫瑞松王的呢?」獵星又問。
「這個……」這次,大祭司只猶豫了一會就立刻干脆的回答,「芙雅王妃。」
他侍奉的是神,在活神出現後,甚至莫瑞松王都得靠邊上,所以大祭司對於得罪王妃毫無壓力。
「我去找莫瑞松。」獵星站了起來,「和我一塊去嗎?」
「不了,我還有些事想問問大祭司。」白銳搖搖爪子,聽到白銳這么說的大祭司一臉快哭出來的榮幸,不,他已經哭出來了。
_(:3∠)_但是能不能把鼻涕擦擦?霧艹!!!是擦,不是舔!
原來看著大祭司中年大叔很清高,很英俊,很深沉,現在已經形象全無了。
「大祭司,你還記得去年你說的,我是你預言中的災厄嗎?」
「偌依大人請你寬恕我當時的……」頓時大祭司的鼻涕又嚇得流出來了。
「不用這么激動,我的意思是,你會預言?」
「……」
在把鼻涕舔干凈後,大祭司又變一臉嬌羞了。
_(:3∠)_我只是離開了半年,而且當時你也沒見著二哈啊,為什么現在變成這樣了?
「怎么?」
「大人,我不會預言,據我所知,沒有任何一個祭司真正的可以預言。我當時把你說成是災厄,因為所有人都認為會有災厄,當時你的身上出現了異象,又住在已經失勢的法比亞家,正合適安定人心。」
原來如此,不是預言是推理啊。這讓白銳既放松又失望。
「諾托里的神殿,有多少祭司,我指的是加上最普通的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