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光忠正倚在牆上,看著夕陽。
「啊。我還以為你走了。」我楞了一下,說道。
他看向我,他的金瞳映著夕陽盛輝,輾轉間又並著火與血淬煉的赤光,他的外表本就帶著疏狂張揚的抖s感,被他這樣近距離的直接注視,喚起了我殘存不多的身為女性的覺悟。
我感覺有點尷尬,我的頭發上還滴著水,早知道他在外面我就好好拾一下衣服了。
還沒等我說什么,燭台切光忠就走到我面前,然後將我攔腰抱起了。
我被他驚了一下,下意識地掙扎,「你干什么?」
「回房間。」他頗為言簡意賅地說道,然後向我房間處走去。
「不是,你咋突然這樣。」我說的更具體了些。
「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很希望我這么做。」他冷淡地說道。
「……喔。」好吧,我的確累得不想走路,但是這樣公主抱啥的,稍微有點……
「要不你換個姿勢?」我提議道。
「那你喜歡怎樣的姿勢?」他問道。
「別這么溫柔,粗暴點就行……」他這樣我的確有點不習慣,如果是山姥切國廣的話都可以,但是燭台切光忠的話,他如果對我溫柔微笑,我都懷疑下一秒他會拔刀把我切成一塊兒一塊兒的了。rz。
「哦。」燭台切光忠依舊用冷淡的語調說道,「我會轉告山姥切殿的,說你喜歡粗暴的姿勢,不喜歡溫柔的。」
我「啊」了一下,然後嘴角抽搐地解釋,「什么啊!我說的是抱的姿勢啊!不是床上的!你怎么這樣!」
燭台切光忠頓了一下,然後溫柔地撫摸上我的脖子,我感覺我的喉嚨被他戴著手套的手指壓住了,然後他輕緩地說道,「無可救葯的審神者,我說的,就是抱的姿勢。」
這個威脅太可怕了。
我立刻認慫。
「對不起請你繼續抱下去吧隨便抱吧……」
燭台切光忠並沒有把我直接送回房間,而是帶我來到了廚房。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做飯的樣子,他切菜的手法怎么說……不能用妙來形容,最恰當的應該是機械吧,一下一下,不是很密集的聲音,但是節奏劃一,異常的整齊。
就如同他本人一樣,嚴謹而高效。
我在小板凳上乖乖看著他,然後突然意識到他在給我做飯,這換成人類社會,應該是非常親密的關系了吧,這樣想著我就有點走神。
然後視線里出現一杯果汁。
我眨了眨眼伸出爪子抓住杯子,咕嚕喝了一口,發現是蘋果汁,而那邊的燭台切光忠又開始重新做飯了。
我想了下,問道,「光忠,為什么是蘋果汁呀,不是最近都是西瓜汁嗎?」
「太紅了。」燭台切光忠說道。
「啊?你不喜歡紅色?」我知道我自己問了個很傻缺的問題。1
燭台切光忠果然沒回答,他連嘲諷都懶得給我了。
過了會兒,我感覺無聊,又開口說道,「光忠,你們平時吃什么啊?我沒怎么見過你們吃東西,我記得我看過相關資料,說本丸里種植的蔬菜之類,都是由神力構成的,所以你們也可以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