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近侍。
我對他的印象並不好。
因為他一開始就說了句,「刀劍適合夜晚被插入身體哦,所以主上要不要試試看呢?」
燭台切光忠那時在一旁拾碗筷,聞言看了笑面青江一眼,目光有點涼。
而我警惕地說道:「你要干什么?你要造反么?」
「主上認為那是造反嗎?」笑面青江靠近了我,笑得有點令我發虛。
「你都要砍我了難道不是造反嗎?我跟你說你別小看我啊。」三條家的事讓我非常警惕了,所以我認真地說道,「你別看我這樣,我其實很聰明的。」
笑面青江:「……」
沉默了片刻,接著他轉身就走。
他的沉默被我自行理解為他心虛了。
等他出去後我對燭台切光忠邀功道,「光忠,我剛剛表現得怎么樣!」
燭台切光忠對我微笑了一下,溫和地說道,「一如既往。」1
「誒?」不太懂他的意思,不過他都對我笑了肯定是在誇我吧!
嘛。就是被舉報了。最近興致缺缺。請大家原諒一下。這里發個咪總的番外好了。當番外看,別當正劇。本文如果能平安寫下去,可能會有其他的番外,例如三明結局。正劇走被被線。有其他支線。ps這些作者有話所占的字數在下面發。
燭台切光忠對我微笑了一下,溫和地說道,「一如既往。」1
是憐憫的微笑。是一如既往的蠢。
白瞎了笑面青江那句撩人的台詞。
笑面青江:mmp這是個假的審神者
燭台切光忠進來的時候我正看著燈下的夜雨,黯淡的燈光照著密密的雨絲,耳畔是淅瀝的雨聲,其實我是比較平靜的,所以我才能直接開口,和他說起三日月宗近的事情來。
「你說,關於三日月殿,該怎么辦啊。總不能一直讓他呆地下室吧,骨質增生骨刺增勝長老年斑之類怎么辦啊……」
「真稀奇,審神者您是在問我嗎?」他說道。
「明明都效忠了你還嘴硬什么,你這就是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嗎啊啊我什么都沒說你別過來啊光忠!」
一番打鬧。
「這件事您不該咨詢我的。」燭台切光忠說道。
「我知道,其實最好問一下父上殿,可我覺得我已經猜到父上殿的答案了。」我有點難過地說道。
「您覺得會是什么?」燭台切光忠問道。
「刀解。」說完後我吸了口氣,結果聽起來像是抽噎一樣,「我覺得小烏丸會讓我碎刀的。」
「其實我的提議也一樣。」燭台切光忠說道。
「你們好冷酷。」我的心抽了一下,「我這個當事人都覺得沒什么了,你們怎么這樣?」
「因為您是主,他對您舉起了刀,這一點,在任何本丸都是不可饒恕的。如果傳到政府耳朵里,我們所有付喪神大概都會被碎刀的。」燭台切光忠說道。
「……好牽強的理由,就好像當年為虐而虐的小說似的。」我嘀咕道。
「而且他現在暗墮的程度已經很深了,他對你說了太多事,審神者。」燭台切光忠說道。
「反正就是牽強的理由。」我繼續嘀咕。
「我不明白的一點是,您知道我不會安慰您,您為什么要找我說這種事?您該去找山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