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初在一旁安靜如雞地看著,但眼下燭台切居然動了真格的,「喂喂喂光忠,你這樣不太好吧?」
燭台切光忠停下了動作,淡淡地瞥過來,「主上,您想表達什么?」
「我覺得強扭的瓜不甜。」我說道,說到這里後我覺得我有點太溫柔了,於是按著自己內心的想法繼續說道,「雖然不甜,但吃起來挺爽的……所以請繼續吧,光忠。」
「謹遵主命。」他向我行了個禮,接著又一臉獰笑(……)地轉向了笑面青江。
十分鍾後,笑面青江頂著輕傷buff一臉抑郁地宣誓了效忠。
直覺有些不妥,但這畢竟是燭台切光忠做的決定。在他離開時我起身送了他一程,然後等他解釋他剛剛的行為。
果然,他開口說道,「笑面今天是在觀察您,他一直舉棋不定要不要效忠。」
「原來如此。」我點頭,問道,「他是代表了青江派還是只代表自己啊?」
「這就需要問您自己去問他了,我並非萬能。」燭台切光忠說道。
「但很少有付喪神會越過自己的刀派擅自行動吧。」我說道。
燭台切光忠點頭。
「那你呢?」我想起這個問題來,「你那邊……啊,我是說伊達組。」
「您是在對我提要求嗎?」他反問道。
「啊,沒有。」我解釋道,「我就是突然想了起來,不是說讓你現在必須說服他們進行效忠。」
「其實也是可以的。」燭台切光忠說道,「您現在是我的主上,對我提各種要求,都是被允許的。」
「你這話說的……我提齷齪的要求也可以嘛?」我問道。
「可以。」燭台切光忠平靜地點頭。
我抽搐了一下嘴角,「好吧,你的覺悟我到了。」
「嗯。我會盡快催促他們效忠的。」燭台切光忠點頭。
「那個,別著急,別動刀……」我想起笑面青江的事就有點發虛。
「鶴丸練度比我高,稀有度也比我高,我不是他的對手。」燭台切光忠耿直地說道,「所以我不會動刀的。」
「……」好吧。
「……說起鶴丸,好討厭他。」我嘀咕了一句。
「他對您做什么了嗎?」燭台切光忠問道。
「這個倒是沒有,只是好討厭,虧他長得還那么好看。」我抱怨道。
燭台切光忠對我的話思考了一會兒,然後他得出了結論,「您的意思是,他長得好看,沒有對您做什么,所以您才討厭他?我懂了,我今天回去後就讓他對您做一些事好了。」
「不不不不」為什么腦回路總是不在一條線上,弄得我非常傷心,「我對他的身體沒有興趣啦!算了算了,沒關系……讓他和我道個歉負荊請罪就行。」
燭台切光忠點頭,「我明白了。」
之後便告別了,說了明天見的話。回房間後笑面青江的神狀態已經恢復了,我給他進行了簡單的手入,然後當著他的面拿起房間一角里的歌仙兼定,認認真真地來了一波神力凈化。
對歌仙兼定進行神力凈化已經是我的日常任務了。
笑面青江在旁邊看著我,直到我完成工作後,他才說道,「主上對所有的刀劍都是這樣嗎?」
「不是。」我說道。
「嗯?」
「因為你們本來就是不同的,有高有低又長又短……額,我什么都沒說,我指的是你們本來就是不同的人,我也沒法用相同的態度對待你們啊。」我說道。
這是實話。
「而且,那不是愛,那是冷酷吧。」
我真的這么覺得,如果有一個審神者說我愛著所有刀劍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