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慘。
所以你什么都不做等待天上掉餡餅的話,唯一的可能性是餡餅把你給砸死了。
好的,今天的毒雞湯就到這里。
說了這么多我想表達的是,和刀劍們膩歪了一周後,我便逐漸的減少了和他們的交流。這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沒有身體滿足不了我(???),而且我覺得這樣黏黏糊糊的聊天意義並不是很大。
從表象來看,我和十一番隊的隊員沒什么不同。
每天拼命訓練,戰斗、切磋、打架,在我的身體素質提高一截後我正式向副隊長的位置發出了挑戰,我知道護廷十三隊的副隊長會有諸多便利,例如解方面的書籍。解對普通死神是不開放的,因為危險性很高,也是為了普通死神好。
挑戰賽的那天我始解了燭台切
「切了燭台吧,光忠!」
始解無效。
我想了想,說道:
「噴射毒液吧,燭台切光忠!」
始解成功。
不過後來三日月宗近吐槽說,「哈哈哈彌生,我覺得光忠不想給你噴射毒液,而是想給你噴射點其他東西。」
我迷惘了幾秒,接著三日月宗近就被那邊的小狐丸來了個拔刀斬,他上半身在空中悠悠地漂浮著,嘴里還「哈哈哈」地不停地笑著,接著身體斷口處出現無數黑絲,把他的肢體又重新連接了起來。
我發誓這是我看到的最可怕的畫面之一。
我不是說身體斷了什么的,我指的是斷了後還在「哈哈哈」鬼畜地笑著……真的是太可怕了=__=。
燭台切光忠倒是沒說什么,而是操控著我的身體干脆利索地將副隊長放倒了。之後他起身,低頭看了眼我的領口後把它向上提了提,就是裹得更嚴實了一些。做完這一切後,他便交出了我身體的控制權來。
「你干嘛……」我茫然地扯著自己的領口,問道。
「露得太多了,主上。」燭台切光忠說道。
我又低頭瞅了眼自己的死霸裝,其實也算是嚴嚴實實的了,不過鎖骨倒是露出來了,動作更大一點也可能看到點溝……嗯……有溝必火?不過隔壁的三席松本亂菊,可真是龐然大物。「這是統一發放的啊,大家都這樣穿。」我說道。
「不是所有人都做得事情就一定是對的。」燭台切光忠說道。
誒?這的確是……
「那不就是與全世界都為敵的感覺嗎?」我問道。
「那是叛骨,我指的是有自己的價值認知。」燭台切光忠說道,「不是一味的肯定也不是一味的否定,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嗎?觀月彌生。」
「喔……」我想我大概理解了一些。
就好像以前看的一個新聞,有一個孕婦去醫院診斷,醫生說必須剖腹產,不然生不下,但是婆婆那邊卻說順產有利於孩子,如何如何。到後來那個孕婦甚至下跪苦苦相求都不給剖腹產,婆婆的理由是所有女人都是這樣生過來的,為啥輪到她不行?
最後的結局是孕婦跳樓自殺了。
並且,這類新聞還挺多的。
觸目驚心……也許只有這樣慘烈的事件,才能喚起一些意識吧。
不過又被光忠教育了啊_(:3∠)_
「知道啦,光忠麻麻。」我順口說道。
燭台切光忠說道,「你是在鼓動我和你亂倫嗎?」
我:……
「對不起我什么都沒說。」我誠心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