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承擔起守衛靈庭的職責來。」
「我不會危害靈庭和屍魂界的。」我說道。
「我知道你不會危害靈庭,但靈庭會危害你,如果你反抗的話,也是在對靈庭造成不利了。」浦原喜助說道。
「強詞奪理。」我說道。
浦原喜助只是笑,沒有回應。
[怎么看?]我在神念里問道。
[他說的是實話。]燭台切光忠說道。
[我知道。]我說道。
[找機會摸一下隊長級的底細。]山姥切國廣說道。
[啊?山姥切殿你居然這么鷹派嗎?]御手杵驚訝地說道。
額,是的,今天的近侍的確是御手杵……所以我又在身後背了一把槍,也是醉了。
[說起來我還以為切國你會更鴿一些呢。]我也說道。
而面對我和御手杵的疑問,山姥切國廣只是平靜地說道:[他們欺負你。]
我:…………
燭台切光忠:[嘖。]
御手杵:[咦雖然是這樣我覺得還是從長計議比較好。]
山姥切國廣:[不想忍。]
燭台切光忠:[我先回那邊了,再見。]
御手杵:[……燭台切殿咋突然走了?]
山姥切國廣:[可能對於我的存在有些不滿吧。]
我:[噗……咋回事?]
御手杵:[啊?是因為你當時親了主上嗎?]
我:[噗……]
山姥切國廣:[不是。]
御手杵:[那是因為什么?]
山姥切國廣:[是因為我又親了主上。]
御手杵:[……]
御手杵:[納……尼……]
我:[咳咳……]
御手杵:[怪不得燭台切殿這樣,那怎么辦?]
山姥切國廣:[沒事,他會習慣的。]
御手杵:[怎么習慣。]
山姥切國廣:[多親幾次。]
我:[喂喂喂……]
強壓下嘴角的抽搐,我默默看向浦原喜助,他在那邊陷入了思考,我其實也應該思考的,但是剛剛山姥切的話讓我有點那個啥那個啥,就是那個害羞,所以我現在腦子就有點亂了。
「抱歉,觀月桑,我走神了。」浦原喜助說道。
「沒關系,我也走神了。」我說道。
「觀月桑在想什么呢?」他問道。
「想著怎么對付你。」我說道。
浦原喜助輕咳了一聲,眼神有點尷尬,「觀月桑真是心直口快啊。」
「我以為心直口快是貶義詞。」我說道。
浦原喜助的表情又尷尬了一秒,隨後說道,「我想我們可以換一個問題進行探討。」
游走於浦原喜助和藍染右介之間我其實挺累的,有點踩著鋼絲來回擺動的感覺。其實光是應付他們當中的某一個已經讓我心驚膽戰了,這兩個加起來,順利上升到心力交瘁的地步。
可我又不得不求助於他們。
「你想獲得時空門的技術,我可以給你,但作為回報你要提升我的靈力儲備。」我這樣干脆利索地說道。
「我暫時想到了兩個辦法。」浦原喜助說道,「一個是利用我手頭正在研究的技術,引入其他的力量。另一個是在流魂街設一個巨大的陣法,將某個街區的魂魄轉化成靈力。」
「第二個,如果我理解沒錯的話,是屠街?」我問道。
浦原喜助點頭,「啊,是的,不過我們可以選擇靠後的街區,例如更木區那些地方,畢竟那里都是惡棍。」
「自我安慰的非常好呢,浦原隊長。」我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