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死?」浦原喜助震驚地問道。
「你才死了!」我立刻反唇相譏。
「我本來就死了。」浦原喜助說道。
……這是何等智障的對話啊。
「……好吧,我忘了人死後才能到屍魂界了,但是我應該沒死。」我說道。
「崩玉對於人類的身體居然是可溶的嗎?」浦原喜助蹲在角落里開始碎碎戀了,「我這么多年的研究成果啊……」接著他突然站起身體來,眼里閃爍著狂熱的光,「觀月桑!你介意我解剖一下你的身體嗎?」
「對不起我介意。」我木然說道。
「那你能給我割一塊兒你的肉嗎?」他的眼里繼續閃爍著狂熱的光。
「對不起這個我也介意。」我木然說道。
「你怎么這么小氣!」浦原喜助震驚地看著我,說道。
「我湊!」我也震驚了,「你讓我給你割一塊肉,我拒絕了這就是小氣嗎!要不我也讓你給我割一塊兒肉試試?!」
「好啊。」浦原喜助豪邁地說道,「正巧隊長級身上的血肉富含這大量的靈力,如果要提升靈力儲備的話,吃普通食物遠遠比不上吃隊長級靈體的肉,觀月桑你可以試試的說。」
……哈哈哈你這是教唆犯罪嗎而且這是何等鬼畜而失態的理念啊,而我特么的居然感覺聽起來還好有道理?!
我差點滿臉血了,「還是算了,浦原隊長,我吃不來人肉。」
浦原喜助更豪邁了,「沒事的!你想要我身上哪塊兒肉隨便說!」
絕對好吃,不好吃就退錢!
腦子里出現了這種廣告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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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角一抽,說道,「……我要你割了你gg你同意么。」
浦原喜助表情僵硬了幾秒,「啊……那個,雖說我一心向往研究,但我畢竟是浦原家的繼承人,所以這個恐怕不太合適吧觀月隊長……」
葯研藤四郎:[客觀來說,人體最嫩的部位應該是大腿內側,主上如果你想吃的話可以酌情考慮一下。光忠,你認為呢?]
燭台切光忠:[沒吃過,不好說。]
千子村正:[哈哈哈哈,我以為人體最嫩的應該是【嘩】才對,主上選擇的很對嘛。]
山姥切國廣:[……你們夠了。]
……真的夠了==+
所以說只有我的切國是有良知的嗎==++.
還有千子村正你這是在作死啊喂==+++.
「……其實我也就是隨便一說。」我嘴角抽搐了兩下後無視了還在交談的刀子們,而且浦原喜助的意思是,他不是為了家族責任還真有自宮證道的想法啊,話說那是什么詭異的大道啊?!我真這樣做了浦原喜助的粉絲會打死我吧?!
「……不過你這突然間是咋了?突然這么激動?」我努力將話題拖回正軌。
「這樣說吧,我花百年的時間研究出了一個名叫崩玉的實驗品。」浦原喜助說道。
「名字好難聽。」我點評道。
所以藍染手里的那個崩玉是哪來的?浦原喜助都說了他研究了「一個」,那么說,藍染也研究出一個來?看不出藍染除了寫大字泡紅茶拐騙小妹妹以外還有這種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