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幾秒,做了決定,「那么近期之前我能給你做什么?我需要在虛圈借住一段時間。」
這個世界應該是不能呆了。
我當初因為這個坐標比較近所以才選擇這個世界的,不過我早該想到的,如果這個世界也有最高統治者,這里的最高統治者也是專制的話,他們必然是有聯系的。
我突然想到了藍染在和我說靈王的事時,我拿出了無動於衷姿態的後果了。就如海明威在《喪鍾為誰鳴》的開頭說道:沒有人是一座獨立的孤島。
也如那段名言:「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我不是共產主義者,我不說話;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不是猶太人,我不說話;此後,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是新教徒,我不說話;最後,他們奔我而來,再也沒有人站出來為我說話了。」
藍染頗為爽快地說道,「明天晚上流魂街那邊會再一次出現大規模的虛入侵事件,山本會。三日月宗近這次會出現,然後你盡可能幫助他壓制住死神們,到時候我會把所有責任給推給你,你直接叛逃靈庭跟宗近一起回虛圈就好。」
「浦原喜助也知道靈王的存在吧?」我問道。
「他知道。」藍染說這話時露出了明顯的輕蔑表情,「所以我才理解不了他去從於此。」
「人各有志,你也不能怪他。」我苦笑了一聲,「如果可以,我想拜托你把那邊來的人殺掉。」
「這樣真的好嗎?」藍染透過黑框眼鏡看著我,說道,「他們是無辜的人。」
「試探性的話就了吧,我們兩個世界其實也彼此彼此了。」我想了想說道,「那明晚如果浦原喜助也去的話,我會嘗試殺掉他,兌現你的承諾的。」
「我還以為你和他已經成朋友了。」藍染說道。
「沒意義沒意義沒意義。」我有點心煩意亂地重復了好幾遍,「藍染,別惹我生氣。」
「好的。」見我這樣,他也就知趣地不說話了。
在回到十一番隊後,看著熟悉的隊舍我突然有點傷感。雖然一直努力淡化我對這個世界的感情,但畢竟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更木劍八那個家伙不在,我還打算去見他最後一面來著,他應該又出去找死神打架了吧。
拜他這個副隊長所賜,大家真的將十一番隊公認成了最強反對,因為他們副隊長都有著隊長級別的實力了,隊長的實力豈不是更可怕?
好吧,這只是個美妙的誤會,尷尬。
上一次這么尷尬,還是我在看我媽手機時不小心看到了她的搜索記錄:「孩子成年後還能打嗎?」
……當時我一身冷汗,媽你要干什么,真的是親媽啊。有話好好說,咱能不能別動手?
當天下午我又去熟人那里轉了一圈,去和亂菊笑鬧了幾句,又去五番隊找了市丸銀,他給了我幾個柿餅,我們坐在五番隊的屋頂上懶洋洋的一起曬太陽。黃昏時分我帶走了市丸銀身上所有的柿餅,接著便溜去了技術開發局,不過我不是去找浦原喜助的,我是去找涅繭利的。
將涅繭利從實驗室里挖出來後,我把我所記住的所有時空門的數據都一股腦告訴了他。他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刻去做實驗,而是看著我,問道,「發生什么了?」
我驚嘆於他的敏銳,想了想他的性格,索性直接告訴他了:「我明天就叛逃靈庭了。」
從他的面具上也看不出他什么表情來,不過他聲音還是很淡定的,「哦,那你要去哪兒?」
「額這個,不大好說。咳。」我尷尬地說道,「總之,我希望你能努力研究出時空門來。」
「你和浦原喜助關系那么好,為什么不去找他?」涅繭利問道。
「這個……」我想了想,恭維了一句,「我比較看好你。」
「哼,算你有點眼光。」涅繭利冷淡地說道,然後他轉身向實驗室內部走去,「我會盡快著手研究出來的,我該怎么通知你?」
我想了想,說道,「等我穩定下來會過來找你的。」
「到時候給我帶點實驗標本過來。」涅繭利用吩咐的口吻說道。
「好好好。」我說道。
我這個人最大的好處就是沒架子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