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發了一會兒呆,最後只好通過魂契召喚了山姥切國廣。所以還是我的被被才能靠得住啊,我心里想到。
山姥切國廣來得很快。
「我進來了,彌生。」他敲了下門,而後說道。
話說這個台詞仔細想一想有點意思啊,啥時候他能換個地點和我說一句「我進來了,彌生」,那就相當的幸福了……也可能是「啊啊啊彌生請不要這樣」的操作。
咳。
陷入妄想的我臉紅了。
「彌生,你……」他說了一半後突然閉上了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子,發現有點燙,當著本人的面yy他的確是很羞恥的事,我輕咳了一聲說道,「那個,切國,你幫我把這個箱子處理掉吧。」
他點了點頭,沉默地走向箱子,並沒有打算問前因後果,而是直接遵循了我的命令,打算將其處理掉。
這倒是很典型的山姥切國廣的風格了,而我想了想,決定和他解釋一下,「我想讓薩爾阿波羅幫我帶一些東西的,但這些並不符合我的心意,所以我就想要把它們扔掉。然後我覺得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好吧這說法好書面啊其實就是我怕在別人面前丟臉,所以就讓你來了。」
「我知道了。」他說道。
隨著山姥切國廣行走時帶來的風,他在經過我時白色的斗篷劃過我的手,我下意識想抓住,然後遏止了自己的想法。老是和他黏黏糊糊不好,我這樣想到。
今天的他頗為沉默。
不過這也是他的常態了,即使有時候他會說一些很突兀很令我暖心的話,但大多數時候他還是稍微有些悶的。如果我主動貼上去倒是可以使他變臉色,但總是這樣我擔心會煩到他。
_(:3∠)_
沒辦法太在意的話就容易患得患失。
其實說到底,我對我是否和他處於「戀愛、交往」這個階段還抱有一定的懷疑。
而且現在這樣,我總覺得我應該先顧全大局,讓付喪神們都化形,解決掉時之政府的印記,然後再談兒女私情什么的。可有時候我又覺得,我一直注重終點的話,會失去在路上的風景。
也許有時間我該和他好好談一談了……其實,我不知道他是怎樣想的,我當真有點怕他對我的一切只是出於刀劍對審神者的愛而已。
算了,又開始鑽牛角尖了。
決定了……下次再這樣鑽牛角尖,我就真去鑽山姥切的褲喵襠了。咳咳咳。
而後他抱著箱子,向我欠了欠身後便轉身離開了。
我稍微有些失落。
想要更多的身體接觸啊。
想要他只注視著我。
想要他一直在我身邊。
只可以看我。
在我每次伸手的時候都能觸碰到他。
嗯……把他關小黑屋里囚禁起來好了_(:3∠)_
腦子里兀得升騰起了這樣的想法。
咳咳咳容我冷靜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