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各種方式注入都可以。」燭台切光忠看穿了我的想法,他直截了當地說道,「但是聯合神隱是不存在的,所以審神者體內的神力過於斑駁的話,是無法進行強制的神隱的。」
「喔。」我明白了過來,「你擔心切國神隱我嗎?」
「我是擔心您傻叉到主動求他神隱的地步。」燭台切光忠說到。
我自動忽視了他話語中的其他意思,美滋滋地說道:「你在關心我啊,真好。」
「恕我冒昧,您的腦袋難道是用來增高的嗎?」他問道。
「才不是,我的腦袋是用來增重的,我的大腦很多很重的。」我反駁道。
「我認為您的腦袋並不能為您增重多少,因為那里面都是漿糊。」燭台切光忠說到,「據我所知,漿糊的質量很輕。」
……
我再次敗在了燭台切光忠的西裝褲下。
「……所以說喝了你的血的話就表示其他人無法神隱我了嗎?」我虛弱地轉移了話題。
「還不太夠,需要更多才可以。」燭台切說道。
「啊,我覺得有點惡心。」我說道。
「您覺得我的血惡心嗎?」燭台切光忠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呵、呵、呵。」
求生欲使我瞬間暴起,「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覺得喝血有點惡心單純就是針對那個有點惡心。哦是的,我不是針對你,我是說在座所有人都是垃圾咳口誤,我是說任何人的血如果讓我喝的話,都有點惡心。」
總算讓我蒙混過去了。
「所以說,除了喝血以外,還有其他方式注入神力嗎?」我問道,倒是也贊同了注入神力一說。這也不是為了防切國,而是為了我自身的安全,萬一隔壁突然冒出來個付喪神見我貌美如花想要強制神隱我怎么辦?
雖然我覺得沒有那么瞎眼的付喪神……
「其他方式,您是認真的嗎?」燭台切光忠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我。
我想了一下他的意思。
所謂注入神力,除了喝血以外就是……
「喔。我真蠢。」我真心誠意地說道。
「您知道就好。」燭台切光忠欣慰地說道,「看到您有所長進,我很開心。」
……然而我一點都不開心謝謝。
「算了既然這樣的話可以一次性多一點嗎?比起你所付出的代價,我這點惡心太矯情了。」我說道。
「好的。」他一邊說著一邊拔出刀在自己手上來了那么一下,我看了後有點渾身不自在,在端著那杯血時我還有那么點悲壯的情緒,那一瞬我甚至想到了冰與火之歌里的龍媽當時生吃心臟了……
咕嚕。
拒絕描述那個口感。
我用力抓著燭台切的手臂,好一會兒才平息下翻騰的胃。接著抬起頭,看到燭台切用頗為復雜的目光看著我。
「主上,您這么信任我,不擔心我神隱您么?」
「誒?」我眨了眨眼,「沒有必要呀,你神隱我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然後我想了想,開了個玩笑說道,「而且你肯定不忍心拆散我和切國啦哇哈哈哈。」
「嗯。」他忽的單膝跪地,說道,「請允許我獻上我全部的忠誠。」
我不太明白他突然這樣是為了什么,但我還是說道,「好的,我接受。」
至此,主線的咪總把對彌生的感情完全折斷了。
突然有點森森的虐啊_(:3∠)_
來放個小劇場讓你們樂呵樂呵!
燭台切光忠的場合:
「您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