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知道我現在是婦人的!」我震驚地後退了一步說道,「其其實人家還是少女……好吧……」
大蛇丸:「……」……您的重點原來是這個啊。
付喪神們:「……」
燭台切光忠:「嘖。」
山姥切國廣:「……咳。」他拉了下斗篷將自己的臉遮住了三分之二,然後俯沖了上去。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了幾秒後,我慢慢悠悠解釋道,「這幾個人看起來不是窮凶極惡之輩,他們沒打算殺人,而且看了我這么漂亮也沒有劫色的想法,所以我覺得可以放過他們。」
大蛇丸:「…………哦。」
燭台切光忠:「呵呵。」
被燭台切光忠「呵呵」了一下,我內心有些波動,於是改口道,「看到亂這么漂亮也沒劫色的想法……」
好吧,這個看起來更正確一些。
因為我的吩咐,所以山姥切沒下重手,他用刀柄把他們都敲暈了,我們原地修整了一會兒後那些人紛紛醒了。然後……抱住山姥切的腿不松手,大致是:「你打了我們就要對我們負責啊」「師傅我們為徒吧!」「大哥你還要小弟嗎我能端茶送水還能暖床……」等等最後那個是啥?
山姥切國廣第一次面對這種場景,我能夠感覺他從神念里傳來的不知所措。但是他表面倒是看起來挺平靜的,「我就是你們口中的付喪神。」
他本以為這樣可以嚇跑這群人,但沒想到這群人愣了幾秒後,臉上的表情更加狂熱了。
「付喪神大人求您下我們吧!」「我也可以很喪的付喪神大人!」「嗷嗷嗷付喪神大人!!」「嗷嗷嗷嗷嗷我們一直很崇拜你們!」
好吧。
我想了想,對山姥切國廣說道,「那就下吧,正巧波之國那邊也需要些人。」
山姥切國廣點頭,然後對著那群狂熱分子說道,「那你們就跟著我吧,這位就是審神者大人,我希望……不,我命令你們以後效忠於她。」
那些人看向我,都有些發愣。
「怎么啦?」我問道。
「您的其他五條手臂呢?」有個人問道。
「……」你妹喔。
我的腦袋爆出了十字路口。
而這邊的付喪神們笑成了一片,連大蛇丸居然也笑得跟朵花似的。特么的不是熱愛禁術的冷酷忍者么,你人設崩了啊喂!
之後大蛇丸問我,「你剛剛放過他們的目的就是服他們么?」
「你覺得他們有用嗎?」我反問道。
「即使是一群土豆,聚集在一起有個強硬的領導的話……」大蛇丸說道。
「就會變成土豆泥嗎?」我問道。
大蛇丸被噎了一下,然後他看了我一眼,說道,「……您繼續說吧,我不提問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就順著剛剛的思路繼續說了,「嗯……你是個草菅人命……呃,我的意思是理智果斷的人,不會把人命當做負擔,對吧?」
「是。」大蛇丸點頭。
「該怎么說,其實我也一樣。」我抬起頭看著天空,說道,「經歷的多了,走過的地方多了,或者……活的年歲久了,逐漸就對人類這個物種愈發的難以產生認同感了。」
「認同感……有必要么?」他問道。
「這是底線,人是需要底線的。」我說道。
「有必要么?」大蛇丸不以為然地又說了一遍。
「你需要承認,立於最頂端的往往都是你頗為不喜,甚至是看不起的『好人』,或者至少是有崇高追求的人。」我很直白地說道,「你挺厲害的,但你不是水門的對手,對吧?」
大蛇丸倒也沒做什么陰暗的表情,而是很干脆地承認了,說,「是的,我不是四代目的對手。」
「你覺得你可以為力量而不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