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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劇,那么對許栩來說則是悲劇中的戰斗劇了。

悲劇之一是幾乎沒穿過裙子的她,在眾人面前穿了神奇且辣眼睛的長裙。

悲劇之二是剛買不到半年的手機,在她頭腦不清楚坐進水里的時候,徹底宣布罷工。

許栩整個人癱在沙發上,喪的連吃薯片的心情都沒有了。她目光呆滯地盯著天花板,一言不發。

南渚反復瞥了她好幾眼,臨出門之前,還好心問了一句,「你中午和晚上准備吃什么?」

許栩並不想看南渚,因為只要看到南渚的臉,許栩就會想起那條裙子,以及裙子下的男士泳褲。

……雖然南渚事後解釋過他那是無奈之舉。

許栩張了張嘴巴,幽怨地看了看在門口准備目送南渚離開的兔子,無聲地嘆了口氣。

南渚為什么非在這住不可呢?他不能租個房子么?

許栩無力地抬手給自己抓了粒葡萄吃,開始思索起來。從他來這了,似乎就沒什么好事。整天和她拌嘴不說,還搶走了她的貓,而且許栩總感覺南渚在對她眉來眼去,尤其是那次聚餐回來之後。

她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想起了南渚最近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又想起了在鬼屋時發生的一切。許栩認為,南渚這叫無事獻殷勤啊,非奸即盜。她不喜歡這種感覺,想想就肉麻。

南渚現在和她住一塊,完全屬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先不說他對她會不會有什么非分之想。這行為和同居有什么區別?她一個純潔的少女和一個動機不純的男人住像什么話!

再這么下去絕對不行。

許栩想到這里,一股腦從沙發上爬起來,蹬上拖鞋,將頭扭過去沖著南渚問了句,「你打算什么時候從這搬出去?」

與她聲音同時響起的,還有南渚的關門聲。

看來南渚並沒聽到。

許栩盯著那扇緊關著的門良久,最終搖搖頭,甩掉了拖鞋,繼續回到沙發上攤著了。

到了中午,正在廚房翻東西吃的許栩,一連接到了三個電話,兩個快遞的,一個外賣的。

她滿臉疑惑出門簽了仨快件,一件一件拆開:一份午餐壽司、一箱酸奶還有一個全新的手機,許栩震驚了。

!!!誰干的!

許栩左思右想,似乎自己前不久帶南渚去食堂吃飯,親口說過自己喜歡喝這個酸奶。這樣看來這三件東西,就多半都是南渚給買的了。

果然,十分鍾後,許栩到了南渚的微信,他問:「東西都到了嗎?」

許栩:「???都是你送我的?你干嘛?我開始慌了。」

南渚:「午飯,酸奶和手機,當做我的住宿補貼給你,還需要什么你可以盡管說,電腦也可以換。」

許栩:「……」

南渚:「對了,上午我臨走之前,你說了句什么?我沒聽清。」

許栩摸了摸手機,又摸了摸下巴,果斷回道,「沒什么,我說你一路順風。」

她差點唱起歌,歌名叫歡迎南渚來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