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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准備好了。」

許栩一臉不解地看著南渚。

南渚對著許栩的腦門彈了一下,「你不知道啊?」

說完他單手搭上許栩的肩膀,又問了一遍,「你不會真的不知道吧?」

許栩想了想,反問他,「難道你知道?」

「嗯,生日快樂。」

許栩瞬間被這幾個字堵住了接下來要說的所有的話,沒有人知道她的生日,從許栩的媽媽離開她第一年,她就沒再過過生日。

許爸曾經問過許栩原因,她是覺得過生日這種事情,是一個禮尚往來的過程。尤其是在學校里,今天你過生日,我送了你禮物,明天我過生日,你要回送我禮物。送來送去表達兩人之間美好的

情誼,怪麻煩的。

況且往年的生日都是許栩的媽媽為她准備蛋糕和禮物,所以沒到這一天,她都會不由自主地去想念她。這種既麻煩又傷感的日子,還是不過最好了。

所以這么多年來,很多人問許栩的生日的時候,她始終選擇閉口不談,幾乎都是以一句「我也不清楚」糊弄過去。除了家人外,不管是誰,許栩從未提過自己的生日。

慢慢的也就這么過來了,她偶爾會在自己生日的這天,稍微對自己好一些。例如去年生日她自己去吃了頓火鍋,前年生日,她自己去成都旅行。今年則是和包包逛街時為自己添了件新衣服,還是想著南渚快回來了,為了穿給他看才買的。

她是怎么也不會料到,這種日子,南渚居然也知道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沉默許久的許栩,終於抱著基本練習題,對著南渚發出了內心的疑惑。

「書上寫的,你的書。」

許栩這才了然,那本書上,她似乎真的寫過希望能和父母再次完整地給自己過次生日的願望。

「謝謝你。」

再次開口說這話的時候,許栩帶了一絲哭腔。

無人問津的日子被人偷偷記住,原來是這種感覺。她伸手摸著南渚送她的東西,不知是不是錯覺,手下的禮物全都在此時散發出陣陣溫熱,熨帖在她的手掌心之中。

*

南渚在許栩回來之前,便准備好了這一切,晚餐紅酒和禮物,面面俱到。

晚飯也較於之前都愉快,連拌嘴都帶著笑容。

許栩毫無隱瞞地向南渚透露出自己一個人在家的日子都是怎么過的,無聊,寂寞,連家中唯一能與自己做伴的貓,在這幾天都顯得頗沒神。

當提到庄文靜的事情時,許栩特意揚了揚脖子,一副求表揚的樣子,「我這次沒有被這種突發情況弄得暈頭轉向,而是憑著自己的想法做了相應的措施,我是不是很棒?」

此時兩人已經喝了不少酒,許栩面若桃花,雙頰紅撲撲一片,雙眼亮晶晶,仰著脖子笑著單手搭上南渚的脖子。

而他則顯得不是那么開心了,皺著眉頭問,「她還寫過這種帖子?那別人怎么說?」

「不記得了,當時也沒怎么認真看。這種東西就是這樣,看得越仔細就越生氣,還不如一眼掠過,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就夠了。別人不知道內情,所以又何必在意別人怎么說呢?」

南渚摸摸許栩的頭,「做得好。」

緊接著他又嘆了聲氣,「怪我,既然來了你們學校應該要避嫌的,沒把你保護好,讓別人說閑話了。」

「不不不!」許栩擺手,「不管有沒有你,庄文靜和徐益軒分手,怎么也要寫這個東西來抒發她內心的痛苦。」

「我還是不放心,那個鏈接你給我,我看看她到底怎么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