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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栩還是沒說話,腦海中思緒萬千,各種稀奇古怪的想法擾的她心煩意亂。

一段旅行中,最容易發生感情上的碰撞,思想上的共鳴。如果南渚就這樣和學妹一起出差,面對他們的將是從早到晚的相處,也許晚上他們會一起去吃夜宵,喝啤酒,也許還會……

不行。

許栩使勁搖搖頭,她不能再想了。

「許栩,你別不說話。你想要怎么做,我都聽你的,我們不要因為這種事吵架了,行么?」

「都聽我的?」許栩這會兒才終於有了反應,她歡歡抬起頭,目不轉睛地盯著南渚的雙眼。那些由她的猜想編織成的畫面在此刻都像真實會發生的事情一樣,她充滿了不安。考試時間越來越近,她現在擔心的已經不單單是考試會不會考的過了。更多的是,一切變故發生後,她是不是又要一個人了?

一個人吃飯睡覺看電視,再也沒人像南渚一樣陪在自己身邊,對她好。一切的一切又恢復成了許栩一個人住在這棟房子里的本來模樣,就仿佛,南渚從未出現過。這些事情她不敢想象,對她來說太殘酷了。明明南渚說過無數次要她相信自己,可是信任,又怎么會那么簡單呢?

「那我叫你不要去,你能做到么?」許栩張了張嘴,將這句話下意識吐了出來。

南渚沉默了,他的雙眼中出現了許栩從未見過的無力感。

兩人就這樣對視了許久,半晌,南渚才開口問了句,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任何情緒,「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能稍微理解我一點么?你現在這種要求,是在無理取鬧。」

南渚的話,就像一盆冰涼的水,猝不及防潑在了許栩心頭的那股無名火上。她能怪的了誰?她只恨陪南渚出差的不能是自己。

假如她也是本校研究生,就可以有大筆的時間和南渚在一起,而不是像現在一樣,發生緊急事件一點應對措施都沒有,還要硬著頭皮回卧室背政治。

「好,你就當我是無理取鬧吧。」

這種僵住的局面,許栩已經不想再面對了。於是她直接轉身回到自己的卧室,期間不管南渚在外面說什么,她都裝作聽不見。到了後來,她干脆用耳機塞住了自己的耳朵。

耳機里在放一首她隨機選到的歌,本是沒聽過幾次的歌,此刻傳出的旋律卻恰好配合起了許栩悲傷的心情。

真難,喜歡一個人真的是太難了。

沒有那么多浪漫和甜蜜,就好像蜂蜜罐中藏著玻璃,當你大膽全身心投入去品嘗時,被弄得遍體鱗傷。許栩在這場戀愛中,請教了很多人。也有一部分人教給她正確的做法,可是真正面對起來的時候,許栩才發現有些根本就是難以控制的。

不是別人教她怎樣做,她就能做得到。

就好比信任,好比疑心病。患得患失的情緒一旦愛上了一個人,就成了心底埋了根的種子,稍微被小事情渲染了一下,就會破土而出,難以根除。

許栩很想去相信南渚,很想拋開所有的負面情緒和他好好享受當下。但她實在太怕背棄了,如果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