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膩。

一份拿破侖上邊只有一個草莓,往常跟付關吃飯他都是直接霸占了那一塊,不吃到就覺得不圓滿。但是今天服務生十分隨意的把有草莓的那一塊給了程禮恆。葉軒城心里跟貓撓似的,吃不到草莓的強迫症發作,他連頭發絲都不舒服。

結果程禮恆拿到那份拿破侖並沒有吃,而是推到了他的跟前。「你先吃吧。」

葉軒城把手放在盤子邊上,嘴上說著:「沒事,沒事,你先吃,我的馬上就來。」實際上手上一點兒力沒使,就這會兒時間服務生已經端著另一份過來了,他就順勢將那份擺到自己跟前了。

草莓吃進嘴里那一刻他渾身舒爽了,腳不自覺在地上打著拍子,想到今兒個真是圓滿。結果還沒能咽下去,旁邊忽然多出一人來。

葉軒城抬頭一看,是個帶著致妝容的女生,耳朵上倆大耳環,這兩天就穿了條單薄的裙子。葉軒城自覺是有點女人緣的,但這是吃飯的地方呀,想約他也犯不上這么主動。他干脆放下叉子,定睛一看才發現這姑娘還有點兒眼熟。正想著是不是他妹妹的朋友或是哪個叔叔阿姨家的女兒,那姑娘倒先發話了。

「我看了你好久,半天才確認是你。付關呢?」

她一提付關,葉軒城就想起來了,這姑娘根本就不是熟人家的女兒,是付關的「女朋友」,大概幾個月前在夜場見過。

「我跟付關很久沒約過了,他這兩天不是去廣州出差了么?哈哈,怎么啦?」

「沒怎么,突然聯系不上他了。那這樣你幫我給他打個電話唄。」那姑娘還挺直接。

葉軒城一想,這架勢不對,估計這姑娘已經邁入「前女友」的隊伍了,趕緊扯道:「他前幾天說這段時間都有會,我這兒突然打過去應該不太方便。不然晚點兒你自己跟他聯系?我這兒還有朋友在。」

葉軒城本來以為自己拒絕的已經夠明顯了,誰知那姑娘跟沒聽見似的。「他要是接我電話我至於在這兒堵你?不瞞你說他把我、我朋友的電話全部拉黑了。今兒個我就告訴你,你不給他打電話我就不走了。」

葉軒城有點頭疼,他好歹也是個法律工作者,加上程禮恆就坐他對面,他要是這樣就屈服了豈不是很沒面子?他想了想,招來了服務生買單。

那姑娘不走,葉軒城東西也吃不下去了,等買了單,他也只把那姑娘當空氣,問程禮恆:「程醫生你吃好了嗎?咱們走了?」

程禮恆當然也意識到氣氛尷尬,點了點頭起身。

那姑娘見兩人作勢要走,不答應了,一只手拉住了葉軒城。

「怎么做賊心虛想走?」

葉軒城跟這女孩兒不過一面之緣,今天見第二次,就這股子難纏的勁兒,他一秒鍾理解了付關。他伸手撥掉那姑娘的手,道:「妹妹,我之前的確見過你一次,但說實話我連你名字都不知道,你這兒平白無故把我攔在這兒還想強迫我給我朋友打電話?實話實說,我真沒有這個義務。」

「呵呵,大律師就是了不起。啥子沒這個義務哦,明明是沒得膽子。爪子嘛(干什么嘛),背到付關跟其他男人約會,怕讓他曉得了哦。說實話,我是沒見過你這么臉厚的人,仗到(著)自己發小的身份勾引人家男朋友,把人家男朋友掰彎了又背到他勾搭其他男人。你們這些gay能不能要點兒臉。」那姑娘說話的聲音不小,又是大庭廣眾的,自然引來了周圍人的注視。

葉軒城心里這會兒才是嗶|了狗。他算是知道這姑娘哪兒來那么大的戾氣了,八成是狗日的付關分手的時候拿他過橋。關鍵是他跟付關兩人清清白白這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