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捏著珠子就出去了。
看著突然消失的蔣樂,廖華吃驚著,契約了自然也就能察覺到蔣樂的修為,蔣樂根本就沒有修為,只是有靈根而已。
既然沒有修為,蔣樂為何又突然能消失?廖華無法明白。
正想著,廖華忽然感覺到一道冰冷的視線直射他這邊,他渾身一哆嗦抬頭看去,就撞上了辰南的視線,那一眼就好像一塊無形的巨石直接壓得他『撲通』一聲重新在地上跪下。
「大,大人……」廖華惶恐不安,他不知道辰南為何要用這樣的眼神看他,似乎要活剮了他,太可怕了。
「過來,把這盆花搬到那邊去。」辰南抬了抬下巴,示意廖華把距離他不遠處的一盆花搬走。
廖華順著辰南的視線看過去,看見的是一盆長滿刺的花,不僅花有刺,就連盆也有刺。
作為一個修煉者,想要控制一個物件移動到另外一個地方當然是易如反掌,有刺也對他沒影響。
然而,正當他要使用神通時,辰南的聲音又慢悠悠地傳來:「用手搬。」
廖華:「?」
他不明白辰南為何強調用手搬,這個很重要嗎?
「怎么?沒聽懂?」辰南冷然的聲音傳來,廖華趕忙點頭就朝那盆花走去,當雙手捧住花盆時,廖華立刻皺起眉頭,不過他沒有放下,而是忍著痛抱起花盆往辰南說的地方走去。
辰南淡淡看了他一眼,就繼續忙著他手上的事情。
終於搬到辰南指定的地方,廖華趕忙把花盆放下,雙手立刻離開花盆,低頭一看手掌心都扎出血了。
他對著手掌吹了幾下,正打算吃一粒靈丹恢復手掌的小傷,卻聽辰南的聲音又響起:「搬回來。」
啥?又,又搬回去?那剛剛為什么讓他搬?廖華心里邊腹誹著,不過卻不敢說出來。
他看了一眼滲出血珠的手掌,一咬牙又彎腰搬起那滿刺的花盆原路返回。
廖華是典型的公子哥,家境殷實,從小嬌生慣養,哪里受過苦?這兩趟下來手掌血管突突發作,火辣辣的難受。
然而這還沒完,之後十幾分鍾,廖華都在重復這個行為,搬來搬去,直到廖華雙手血肉模糊,辰南這才沒有再對他下命令。
這個時候,廖華就算蠢也明白辰南這是故意刁難他,至於為什么,他想不明白,可能只是想給他一個震懾吧。
然而,這個男人本身給人感覺就是不怒自威,又何必用這種方式給他震懾?
手掌疼得不行,讓廖華根本沒那個心思去考慮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他也不敢去問辰南,辰南也沒打算告訴他,在讓他停止後,就把蔣樂叫了進來。
「我去!你,你虐待他了?」看到廖華血肉模糊的雙手,蔣樂驚愕不已,這才多久廖華的手就成這樣了,辰南到底對他做了什么?
辰南回了句:「做了不該做的事,就該懲罰。」
說著這句話,辰南腦中回想著剛剛廖華按著蔣樂肩膀,想要侵犯蔣樂的畫面,頓時覺得這懲罰輕了些。
「不該做的事?」蔣樂不明白,他看向滿頭大汗的廖華,問:「你到底做什么得罪他了?
廖華哪里知道,他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根本就不明白這是什么情況。「他做了什么?」蔣樂問辰南,辰南沒理他。
「帶他出去。」幾分鍾後,辰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