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那物無人觸碰已堅硬如鐵,抵著景華大腿。景華艱難伸出手去,緩緩撫摸那物,過了一會,張泰一聲低吼,泄了出來,抱著景華不做聲。緩過氣後,張泰把景華摟在懷里,半響沒有動作。景華不安地動了動,問道:「可要我」
張泰打斷他話,「這樣便好了。」
這夜只弄了一次,張泰說完便睡去,一夜無夢。
張泰那心,越發掛在景華身上,每日里無論做些什么,腦子里都想著景華。熬不到幾天,又往那南館去。
他現在也算是景華的熟客了,雖說身上無甚閑錢打賞,可畢竟也是景華的恩客,景華年歲越大,客人也越來越少,留戀他的恩客更是幾乎沒了。是以龜公看到張泰,每每都是滿臉堆笑。
張泰熟門熟路進了景華房間,景華果然正在寫字。見了張泰來,要把筆擱下。張泰忙道:「你寫你的,我看看。」其實張泰哪里看得懂字寫得好不好,不過是他見景華喜歡寫字,不忍打斷。
張泰繞到景華身後,見他一筆一劃寫得認真,紙上龍飛鳳舞的,再仔細一看,怎的紙上隱隱透出墨痕。這時景華寫完了,擱下筆,張泰拿起紙一看,另一面竟也寫了字。
張泰問:「如何一張紙作兩面寫?可是沒紙了?怎么不去買?」
景華搖搖頭,「這樣寫也挺好。」
張泰是個勤儉人,別看他這一陣子跑南館跑得常,花銀子不眨眼,平時他可是一個錢恨不得掰成兩個花,絕少跟李貴他們似的,到處吃酒游玩花銀子。他深知有幾個錢就花幾個錢,不擺闊,不充場面,不為了面子亂撒錢。
可鬼使神差的,他居然問:「可是錢不夠買紙墨?」
他上次才給了景華二兩銀子,足夠買半個月所用的紙墨了,怎可能不夠呢,必是歡場里的人多要些賞錢的把戲。他明知如此,卻還是又掏出銀子,要塞給景華。
景華卻擺手,不肯要。
張泰道:「你拿著吧,有甚用就拿去使。」
景華盯著那銀子,最後還是接過了。
酒菜上來後,兩人坐下吃酒。他們吃酒時,常常相對無言,張泰悶頭喝酒,景華偶爾給張泰倒酒夾菜,偶爾兩人說幾句不冷不熱的話,酒一吃完,就辦那事。張泰想說些話,偏偏他木訥口拙,不知道說些什么合適,上次剛開口就惹得景華生氣,這次他便不敢再多嘴,依舊埋頭吃酒。
不料這次景華先開口了,問張泰:「這位相公來過多次,卻還沒問過您如何稱呼,是我疏忽了。」
張泰一想,果然是,立刻回道:「姓張,名泰,你直接叫我張泰便好。」
景華道:「不敢,該叫一聲張大哥。卻不知張大哥是做何營生?」
張泰便一一說來,景華又問了幾句,兩人一問一答,竟說了一小會,不知不覺把一盞酒都吃光了。
兩人仗著酒意寬衣解帶,景華躺倒在床,只等張泰動作。張泰卻摟了他不動,景華疑惑,原來張泰卻是聊興正濃,想與景華多說說話,不想倒頭便做那事,糊里糊塗又是一夜,因此問道:「我們說說話可好?今日有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