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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他就發現自己已經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就連最簡單的音節也發不出來。

伸手想要摸摸自己的喉嚨,卻在將手伸到眼前時停住了,他的手……他引以為傲的鋒利指甲已經不見了,被人整個拔去,修長的指尖粗略地纏著綳帶。

極度震驚的肖荻,開始在這個狹小的魚缸里無聲地劇烈掙扎,魚缸里的水被拍打得啪啪作響,突然,一陣電流像是無數細小的針狠狠扎在他身上,肖荻渾身一震,然後就軟了下去。

沉在水下目光渾濁,數不清的手帶著好奇和試探撫摸著掐弄著他的身體,他混混沌沌地想,我不是成功救了肖漪嗎?為什么我還沒有被炮灰掉?那些人為什么不直接殺了我?我要什么時候才能死?

我……好疼啊……

每一次呼吸都是疼的……

不知過了多久,展覽結束,台下的觀眾都走得差不多了,展台四周刺眼的燈光也被一盞一盞關掉,幾個人上台抬起展台上的玻璃魚缸向後台走去,青色的人魚萎靡地蜷縮在魚缸里,一動不動仿佛已經死去了。

「喂,它死了嗎?」有人敲敲魚缸,看里面的人魚半天沒有反應問道。

「怎么可能,它怎么會死呢!」方才台上做主持的那個人一腳踢在魚缸上,特制的魚缸發出一聲悶響,被踢得歪斜了一下,里面的人魚像是受到了驚嚇,連忙縮緊身子。

「看吧,活得好好的。」那人得意地炫耀。

「喂喂!這樣看不到啦!我要看它的臉,讓它抬起臉讓我看看!」

「那還不簡單!」那人拉起露在外面的鏈子,拉著人魚的脖子將它從水底拉起來,看著人魚臉上痛苦的神色,「看見了吧,這么看的話這家伙真的長得和人很像呢。」

「這家伙真的是雄性?怎么看出來的?人魚也分男女?」

「哈哈哈,」拉住鏈子的那人不懷好意地笑了一下,隨手敲敲魚缸,「當然了,看見它腹部那塊鱗片了嗎?它的寶貝就藏在那個下面呢。」

「真的?把這個蓋子打開,讓我見識一下。」另一人指了指魚缸頂上的玻璃蓋子。

「行是行,你下手可得小心點兒,這家伙可是搖錢樹,要是玩死了對我們都沒有好處。」

那人拿出鑰匙打開了魚缸頂部的蓋子,剛剛打開里面的人魚就開始劇烈掙扎,用力攀著魚缸邊緣想要從魚缸里逃出去,那人見狀松開手里的鐵鏈,按住魚缸一側的按鈕,激烈的電流下人魚渾身劇烈抖動了一下就落入水底安靜了。

拉著鐵鏈將人魚從水底拉起來,它濕漉漉的耳鰭耷拉在腦袋兩側,滿是傷痕的身體完全不是這個人類的對手,它被那人用鐵鏈緊緊箍在魚缸邊緣,那人吩咐道,「快點兒,這家伙力氣大著呢!」

另一人摸上人魚半是皮膚半是鱗片的腹部,在腹部下側找到一片堅硬的鱗片,這塊鱗片比其他更大,也更粗糙,「是這塊兒嗎。」說著將那塊鱗片用力摳起來,用手指好奇地戳弄著里面紅彤彤的血肉。

「哈哈哈,這家伙哭了呢,用力點兒!之前拿槍打它它都不哭,沒想到只是這樣就哭了哈哈哈……」

「你說這家伙這里這么小能用嗎……」見到人魚眼里流出珍珠,那人更加興奮地摳弄,殷紅的血自人魚被翻起的鱗片底下流出,染紅周圍斑駁的青色鱗片。

「哈哈你可以試一下……」

被縛在魚缸邊上的人魚張大嘴用力吸著氣,腹部劇烈抽搐著,魚尾無力地在那人手下扭動,想要躲開那人的手指,可是它太虛弱了,它根本逃不開。它在呻/吟,它在嚎叫,可是它什么聲音也發不出來,它很痛,痛得要死,可它連自己的痛苦都無法表達。

為什么!為什么我要這么痛苦!我到底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殺了我!殺了我!巴扎黑!白虎!趕快殺了我!我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