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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余光能看到身後身前的車光長龍,突然想到他來接江星渡的次數應該已經超過了幾百次。

真應該找個本子記下來的。王心里想。

他從某某某前任的刀子下救過江星渡,也在江星渡即將破壞別人家庭的時候充當過大家長,有一回江星渡和對方褲子都脫了,人家去洗澡,他把江星渡撈出來,每次江星渡喝得爛醉,他任勞任怨接他回家,他給江星渡擦屁股,就像一塊超薄強力吸的成年人適用型尿不濕。

這塊尿不濕一貼就貼了二十多年。

江星渡現在在後座開始哼唱起來,他今天穿的又是一身迷之好看的搭配,只不過剛才應該是揉皺了。這小子在剛知道自己性向的時候鑽研了兩三年的時尚雜志從此以後穿衣風格十分高端,隨時隨地都是個男模。就算是正經場合,要是他想,也能穿的一股子靡麗又自持的色`情。

「你今天是沒看到合適的吧。」王突然開口問他。

江星渡裝模作樣地想了一會,語氣寡淡:「沒有。都是老面孔了。」

王熟練地拐彎,眼睛認真地看著窗外:「要么是你泡過的,要么是你不想泡的,你真想發展業務,出去啊。」

江星渡咂咂嘴:「出去你還去接我嗎。」

王一口否定:「做夢呢。」

江星渡嫌熱,扭著把外套給脫了,襯衫解了三顆扣子,鎖骨和一小片胸肌露在外面,月光溜進來塗滿,好像皮膚都是潤澤可感的溫熱。

「你看陳辭今天見你怎么還跟耗子見貓一樣,真的是......一點兒長進都沒有。」江星渡嗤笑一聲,「還是怕你。」

王把車開進了小區,慢悠悠地回答他:「習慣了吧。」

「上次你說你爸媽又出去了,怎么,聯系上了嗎?」江星渡從座位上直起身子,東倒西歪,不像樣子。

王拔了鑰匙,打開車門,淡淡地回他:「走之前發過郵件,沒有再聯系了,應該沒事兒的。」

江星渡又笑笑,他伸手摳起了車子頂上細軟的毛,直到王把車門拉開才紆尊降貴讓人把自己給請出去。

「趕快回家,我的湯還在鍋里燉著,耽誤我事兒了你今晚上就等著挨吧。」王攙著他往公寓走。

「反正我就是比不上你買的幾斤豬肉唄。」江星渡親密地摟著他,嘴上埋怨。

王不置可否。

王那聯系不上的不著調父母都是律師,現在還時不時到大學講座,兩個人經常飛來飛去,手機從來不用智能的,有事兒只用郵件聯絡。

王的名字就由來於他們二人的職業,一種古代的獨角異獸,在法庭上能辨別是非曲直。

幼年王一是永遠寫不好自己的名字,二是覺得名字實在難聽,後來知道這名字是在王法王律王庭中間挑出來的,就覺得好聽了很多。

他媽和江星渡的媽生產時是相鄰病床,出來之後一拍即合買了相鄰的屋子,雖然後來江星渡搬家走了,但是學校還是同一所。不僅如此,大學也考到了一座城市。

研究生畢業之後就共同租下了一間公寓。

王在網上招租,無意間又看到了自己和江星渡幼年時的玩伴,雖然沒有他們倆這么親,但出去也是鐵三角的水准,後來他高中轉到不同的城市,考大學卻又奇跡般地和王在一所學校。

於是王招呼他過來,江星渡,吳琅和王就住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