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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王哥應該不是下面的吧。

王坐在他懷里動也不動,側過臉和他說話,兩人嘴唇離得極近:「你要是少做一些求父愛的動作,張銘遠也不會誤會我們了。」

江星渡挑起一邊眉毛:「張銘遠誤會的是你和我?」

王推開他的手臂,站起來整理衣服,看著江星渡說:「能回去了吧,還是說。」他大拇指往旁邊一指穿著暴露的男孩,「你今晚有伴兒?那你還叫我?」

江星渡聲音壓得低低的,保證除了他自己和王之外沒人能聽見:「陳辭好像沒什么用,我又不能直接走。」

王了然。

陳辭騷包是有資本的,他父親是江星渡的潛在客戶。所以江星渡才會三番五次陪他出來,江星渡自己尋歡作樂的圈子里不少都是這樣有權有勢家族的年輕人,他家里畢竟不在這個城市,在此耕耘的根基並不算深。

陳辭家里情況有點特殊,家里有好幾個孩子,陳辭小時候因為一些小說里豪門的常見情節和母親住在王和江星渡的城市,是後來才出國,回國之後似乎突然被父親看中了。

王點點頭,轉身就向陳辭走去,心里已經盤算好了該怎么說。

因為陳辭畢竟還是剛剛回國,一時之間難以融入他們這個圈子,孤零零的自己一個人帶著一個衣著亮麗的男孩坐在角落的沙發,王在那里和他說話,不會有人聽到。他緩步走到了陳辭面前。

陳辭看見王一張冷淡的臉慢慢從晦暗不明變得清晰,成年很多年了還是覺得有些恐怖。

「陳辭。」王看著他,沒有任何表情和語氣上的波動,「不要再把江星渡喝醉。」

陳辭有點結巴:「王王王王你?」

王的眉眼似乎陰暗下來,有些疲倦:「我防這個防那個已經很累了。算我拜托你,別再和他來這樣的地方。」

陳辭心下了然:「我我我知道了!對不起!!」

王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謝謝你。」

「受不起受不起!」

他返回拉起江星渡的時候周圍熟悉的四五個面孔沖他敬了敬手里的酒杯,王也點點頭。

就這么大點兒的gay圈,誰還不認識誰了,王長得好,看著可攻可受,表情冷淡又有點兒高嶺之花的意味,之前也有不少上來約他的,只不過他的潔身自好出了名。這點理想主義都被人嘲笑得爛了,反倒是不少人最後隱隱約約覺得王這樣的行為就是一種孤直態度,有幾個還揚言要一直等到王改變心意為止。

江星渡摟著王,兩個人從背影上看著親親密密,陳辭琢磨了好久,覺得應該是有點兒什么不可告人的關系。

「我以為陳辭回國是因為他家老頭覺得他有用,沒想到只不過是國外惹禍了。」江星渡跟王咬耳朵,「孫子,之前不跟我說明白,白白帶他逛了一半的場子。」

他的胳膊圈著王的肩膀,其實根本就沒有喝醉,王歪歪頭湊在他耳邊嘲笑:「你自己也不提前弄弄清楚。」

「再說了,人家小孩兒往你腿上坐你不也很開心嗎。」王看著前面的路,小聲說。

他聲音放小壓低就出來一些半透明似的氣音,清瓷碎玉的感覺,江星渡看著王微卷的頭發落在脖頸後面深深的凹槽里,覺得心里癢癢的。

王才是一把艷刀。真正的艷刀都是斂在厚重的刀鞘里的,偶爾出刀一瞬間的流光四溢,才是華不可挽留也不為任何人所挽留的極艷。不和王相處久的有心人根本發現不了王的好,至少江星渡認為張銘遠是沒有這個意識。

他放心地圈著王讓對方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