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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星渡的冷漠而是王的阻攔。

不管江星渡在干什么,王總是能夠把他拉出來。

這種特殊性讓這個男人變得有些神秘。

真的讓人抓心撓肝地想看看他到底會變成怎樣。

王靠在吧台旁邊,半串珠子在手腕上,半串珠子在手里碾動,吧台上放著一個空了的方口玻璃杯,最後一口酒正順著王的喉嚨向下緩慢點燃他的感官。

稍微放松一下,對王來說並不是壞事。

他需要一點點酒。

他來酒吧並沒有告訴江星渡或吳琅。

反正也是無關緊要的小事。

只是來坐坐,王沒有別的打算。雖然他坐下不到半個小時就有人來搭訕了。

來人不是熟悉的面孔,起碼王不是很熟悉。他是個長相頗佳的三十多歲的男人,穿著得體,到王身邊熟門熟路點了杯酒,酒的名字王也不熟悉,他猜測這個男人大概是經濟條件還不錯,因為調酒師聽到這杯酒的名字之後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他注視著王,問道:「一個人么?」

這個開場白實在是經久不衰也實在是過於平淡無趣,王不咸不淡地回答他:「一個人。」

在吧台里的調酒師不自覺就摒住了呼吸,手上動作沒停,心里已經風起雲涌。

王說自己是一個人?他和那個誰真的分手了?他現在是什么情況?想約炮?

男人聞言露出一個帶著點志得意滿又理所應當的微笑,看來他似乎在情場上沒有遭遇過什么挫折,總是一擊必中。

「介意聊聊么?」

王手里碾動珠子的動作停下來,和男人對視:「只能聊聊。沒別的打算。」

看來是還不打算約炮了,調酒師有點蔫。

他用這樣的說法拒絕了並不只這一位男士。王坐在高腳凳上晃晃悠悠地玩歡樂球球,只有死掉了等待復活的十秒鍾才偶爾和調酒師說說話,大多數時候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就只是專注地玩游戲而已。

這家酒吧的性質比之前的那幾所是干凈太多了,出現一些基佬新面孔也很正常,甚至有些純屬觀光的女孩子三三兩兩到酒吧里來東張西望。

慢音樂,暗燈光,人聲很小,溫度舒適,王很快活,很輕松。

下班之後微信群里還是響個不停,明明上班時間已經結束了,但是工作還遠遠沒有結束。王也不曉得這些文藝界的大牛怎么每天那么多事情,發一篇文章都要在群里分享,每一個研究員都要出來評價一下,評價出長篇大論,又是駢散結合,文采斐然,拍馬屁拍得都一嘴之乎者也。

王不太參加這個東西,他覺得很無聊,這種沒必要的微信群里的應酬連庄浮生都參與,大概小孩也是翻著字典查著百度寫出來的吧。

如果要用到你的文章,我自然會對你作出評價,胡亂吹捧,王不屑於做。

他不太喜歡喝酒,但也不是不能喝,酒這種東西真的是閑的沒事干或傷心的要死的時候的最佳選擇。

他找調酒師要了一杯莫斯科騾子,一手玩歡樂球球,一手舉著杯子非常緩慢地品咂。

吧台邊的人越來越少,調酒師雙肘支在吧台上,給王使了個眼色。

「聊個天兒唄哥們兒。」

王認識他大概一兩年,這個人外號叫胃泰。藝名是個好聽的英文,但是王已經記不起來了。

王了手機,把空杯子推給他。

「再給我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