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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的沒事干,就去喝兩杯。沒必要叫你。」王夢游似的,語氣飄渺地回答。

「我給你介紹一個吧,下次有活動的時候。」江星渡向他提起。

確實有人通過江星渡想要認識一下王,至少兩三個,其中有一個還是江星渡自己小圈子里的純一。

江星渡這種提議當然提出過很多次,每一次都被王斷然否決。

這一回王竟然沒有拒絕,他閉著眼睛說道「等新加坡的事情結束再說吧。」

江星渡臉上的微笑突然失去了全部的生命力,像是一朵花驟然變成了塑料制品,他的表情變得生冷起來。

「......你怎么突然這么說?」江星渡哽了一下,「這不像你。」

王:「那恭喜你啊江同志,在你數十年如一日的拐帶下,我有點想要逍遙人間了。」

「......」

「本來就是空窗期。」王淡淡地說,「無所謂了。」

「好啊。」江星渡冷著臉應允。

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不外如是。

紅燈滅了,車子重新上路,江星渡和王都不再說話,王專心致志窩在江星渡的風衣里睡覺。

從中央後視鏡的邊緣能看到王一點點翹起來的頭發,像掃在心尖上的狗尾巴草,讓江星渡心里癢得不是滋味。

王這么乖地坐在他車里睡覺。

他這么乖的迷迷糊糊的睡臉讓江星渡腦子里的想象蓬勃生長。

每次都調侃他這位童年好友的保守,結果今天王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轉性答應了他要介紹男人的提議,讓江星渡在震驚之後變得有些氣憤。

他想要看王變得像欲`望驅使不會思考的動物,變得和大家都沒什么區別,想證明其實王一直端著自己是最愚蠢的決定,人就應該沉淪一時享樂。

他不否認鄙視又傾慕王這么多年的苦修清靜生活,這種不被人打破的保守讓他每次想起心頭的沖動和鼠蹊部的跳躍都一起勃發。

又想讓他墮落,又想看他一輩子都這么恪守自己。

所以他過度氣憤。

至於那些關於王的色`情想象,是他神世界賴以為生的養分。他想讓王把手腕上的串一顆一顆含在嘴里慢慢開光,嘴巴含不住,唾液流得整個下巴都是;或者把小珠子全部塞進他後面,逼迫他就這樣給學生講課,課間抵在廁所門上檢查內褲有沒有濕;在吳琅的房間門外把他按在牆上後入,手指插進一頭小卷毛里,看他眼圈通紅還不敢出聲;他還想把王領口上那一顆小痣連著喉結一起咬,脆弱的呼吸全部被他掌握在唇舌之間;他還想看王怎么哭,怎么叫,怎么崩潰的全過程。

他再不要臉一點,還有一種如果的幻想,他真的很想當著一群人的面,他的那些純一哥們,王的老師同事,酒吧里所有覬覦過王的混蛋的面,和那個張銘遠的面,強`奸王。

先口`交,再騎乘,讓他趴伏在地上,自己翹起臀`部來主動搖晃。

只要想起這些齷齪的幻想,就能獲得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快樂。

王到目前為止只有過兩個男朋友,第一個處了兩個月,對方是個酒吧的小歌手,後來砍了客人跑了。第二個是張銘遠,他本以為王第二次戀情也會很快結束,沒想到一等就是好幾年。

想到張銘遠曾經進入過王的身體,他都要發瘋了。

他的王是最干凈的。沒有任何技巧,沒有任何經驗,這樣的一個苦修者,遇到江星渡,沒有任何逃避快感的方法,只能被迫承受。

這天下要命的浪盪的不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