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渡和他微信上聊天,直接給他發了一個定位過來。
不算很出名的一個吧,王一看就知道了。
不然還是回絕江星渡吧......王想。
干嘛非要去,路上買點水果回家看電視吃水果不是也很爽嗎。吳琅晚上和實驗室同事出去聚餐吃烤肉了,家里就他一個,想想就覺得很爽。
人形:我先回家,然後再去。
把你錘成天邊一顆星:好的。
也不能說完全不想去。王挑起眉毛,有帥哥看看不妨事。別顯得自己什么都不懂就好了。
他回家洗了個澡,稍微拾一下才出發。
酒吧里江星渡已經和朋友坐在一起看了一場表演,他最近對陳辭有點不明顯的愛搭不理,雖然不知道那天王是和陳辭說了些什么才讓陳辭這幾天一直唯唯諾諾不敢來找他,但是江星渡當然很適用這種誤會。
江星渡半張臉沉浸在燈光照不到的灰暗里,完整地露出一雙有些倦怠的眼睛,這眼里的倦怠像是燃燒了一層表面夕陽的海水,泛著琥珀和黑藍調和的靜謐溫柔,眼形的美態過於多情,注視過來都在進行無聲無息的折磨。
他眼睛的形狀太美了,好像天生就開過眼角,眼仁和眼白都調配得恰到好處。想天真就清澈見底,想引誘就霧氣朦朧。
他片刻前就專注地看著台上的男人,直到那個胸前健碩的硬漢緊張地拉了拉皮褲。
他沒騙王,是真的有人想要和王試試。
每一次王過來接江星渡回家都會受到江星渡朋友們的打量,一來二去雖然沒怎么說過話卻也算得上是熟悉,王剛剛分手,提出想要稍微試試的請求很正常。江星渡固然沒有拒絕的理由,畢竟現在他還只是王的哥們。
他沒騙王,只不過就在江星渡身邊坐著的這個人不是原先要介紹給王的人。
他本還有些猶豫,想要再觀望觀望,王已經有了找人試一試的願望,他就不能再猶豫。
剛才王說已經到了門口。應該快來了。
在紛雜的人群中,他一眼就看到了出現了一瞬的王的臉,隨著王逐漸向他靠近,那張臉連同整個身體都在江星渡的眼睛里放大。王今天穿的很簡單,可能覺得熱,采用一種舒適的打扮,帶著暗紋和盤扣的襯衫下面是五分工裝,一頭卷毛扎成一只馬尾,還有一綹垂在眼眶邊。
江星渡最容易被自己眼睛里見到王而乍起的光所欺騙,好在王輕微近視,視而不見。
王在江星渡身邊坐下,看見了江星渡身邊的男性,有些不自在地垂了眼睛。
「要莫斯科騾子嗎?」江星渡詢問他,把桌上一個方口杯推過來。
王在接過杯子的動作掩蓋之下飛快地瞄了一眼江星渡的朋友。
總感覺怪怪的,他以往都是過來抓江星渡回家的形象,現在倒變成來處朋友的了。
「老王。給你介紹一下。」江星渡面無表情地說。
頭疼。
這是第一個感覺。
第二個感覺,這是哪里。
眼前被綁上了東西,睜開眼皮都做不到,根本看不見什么。能夠感覺到手腕燒灼般的痛感,整個人能應該是趴伏下去被綁住了。
肩頭覺得冷,周身肌膚能夠清楚感覺到暴露在空氣里,他的上衣和褲子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