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不知道那么晚，外面很危險嗎。」

蘇陌陌趴在那里，握著他的手放在自己面頰邊：「我知道你在下面，所以什么都不怕了。」

她知道發燒的人口會很渴，時不時的喂他喝上一口水。

張嚴自然逮著機會就要她表現一番，他無力坐起來，示意她以口哺為水。

蘇陌陌知道擰不過他，嘆了一口氣，喝了一口，乖乖的給他喂了過去。

張嚴這才顯現出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

他側過頭來，輕輕的，吻在她的額頭。

在他的心里，她是一個脆弱的，不可剝奪的存在，生怕一不小心重了，會弄碎的存在。

是小心翼翼，很想呵護在手心的存在。

蘇陌陌眼眶濕潤著一顆，兩顆淚，從眼角溢出。

張嚴伸出手指來，在她臉龐上拂動著。

粗糙的指膚在她臉上摩挲，激起人身上一陣陣的漣漪。

屋內開著小夜燈，借著微弱的光線看著她，耳尖兒都紅了。

他喝了感冒葯，有點昏昏欲睡，提著一口氣，都要問她：「你不會走了吧。」

蘇陌陌嗯了一聲：「我不走，我在這里陪著你，你放心睡吧。」

「你真的不會走了？」他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

「我不會走了，你睡吧。」

「我要你抱抱我。」

這樣躺在床上抱抱，好像是很危險的行為，她冷著臉：「睡，別嗦。」

「那親一下？」

實在是拗不過他，在他臉頰親了一口。

張嚴臉上露出心滿意足的笑來。

張嚴的眼皮子在打架：「你知道嗎，我第一次看到你」

「怎樣？」蘇陌陌很好奇，到底那個長著朝天眼的張嚴，是怎樣看待她的。

「我不跟你說了。」

「什么嘛，最討厭這樣了。」

他不覺得丟臉，也不覺得一見鍾情老土什么的，只是這種話，要放在以後慢慢說呢。

「陌陌。」

「嗯？」

「再也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這句話有時效性嗎？「

「有的呀，一輩子。「

一輩子有多長，這個年紀的孩子還不能體會得到。

僅僅只是十六歲，她還沒有感受到人生真正的意義在哪里的時候，就有人向她要了一輩子的承諾。

聽起來有點草率的不得了。

但他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

張嚴手里，握著一個亮晶晶的東西。

9號的戒指，剛好是陌陌左手無名指的尺寸。

「這是我真正送給你的禮物，沒有見到你，我就不能撤退，陌陌，我等不了那么久，要你現在就答應我。」

「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