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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出去。在面對夜無痕時,吳氏還是不自覺的有些膽怯。

吳氏走後,夜無痕果然拿過碧草手里的衣物,小心翼翼的給熟睡的小兒換了起來,雖然途中難有些磕拌,但是,在夜無痕一臉正色的面容下,一旁的兩棵草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愣是沒發現夜無痕有半點的手生,她們心里頓時再生崇拜,暗地里一致認為,王爺果然是王爺,做什么都能得心應手,毫無阻礙。

給孩子把衣服都穿好再用小被包好後,夜無痕便將他再抱回沈凝煙懷里,將床簾放好。他看也沒看安靜的站在一旁的兩棵草與陳安三人,提步走了出去,余下一臉莫名的三人互相看了幾眼,連忙跟著出了寢房。

到了前廳坐下,夜無痕方才抬起眼簾來,冷冷的看著心底發虛卻一無所知的三人,「你們三個可知罪?」

「奴婢(奴才)知罪,請王爺恕罪,」雖然不知自已做錯了什么,但三人都很有默契的跪了下來,主動認錯。

「呵,恕罪……」看著這三人這么干脆的就跪下,夜無痕冷笑一聲,「那你們說說看,你們知的什么罪。」

「奴……奴婢……」

「奴……奴才……」

三人支吾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說啊,」看著三人支吾不清,夜無痕怒意更濃,他抬手拂,將身旁桌上的茶杯碗具全都掀翻在地,摔得粉碎,接著冷厲說道:「怎么?說不出來了嗎?你們不是知罪了嗎?啊……」

「回……回王……王爺……」兩棵草從沒見過夜無痕發這么大的火,一時間,被嚇的伏到地上,渾身顫抖,顫聲說道:「奴婢們失……失職,沒守護好王妃,不……不該讓王妃……一個人出去。」結巴著說完,兩人不停的磕頭,重復說道:「奴婢失職,奴婢知罪,……」

陳安比兩棵草要好一點,他因為一直都跟隨在夜無痕左右,自然不如兩棵草一般膽小。但他對怒意正濃的主子仍然深有懼意,陳安垂頭,低聲答道:「奴才失職,奴才沒有看好王妃,讓王妃獨自一人出府,卻不曾發覺。奴才知罪,請王爺責罰。」

看他們三人仍是沒明白自已錯在哪里,夜無痕忽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上前去,一腳將陳安踢倒在地,又冷峻的看向一旁瑟瑟發抖的兩棵草,「無知,到了此時,竟然還認不清自已犯了什么錯,王府養你們還有何用。本王這便將你們…………」

怒火中燒的夜無痕正准備發落他們三人,門外傳來小廝稟報的聲音,「王爺,沈大人來了。」

聽到沈凝華來了,夜無痕驟然停下了話頭,他暗想,沈凝華此時過來,怕是查出了些許眉目。他斂怒意,「請沈大人進來,」

「是,」……

不過片刻,沈凝華急步走了進來,他連屋里的情況都還沒看清,便先開口與夜無痕急道:「王爺,扶疆已查出昨夜之事的一些眉目,阿煙遇險,與祁王的側妃趙氏有關,還有……」沈凝華停頓了一下,凝重看著夜無痕,「還有,這件事,只怕與國公府秦嵐蝶小姐脫不了干系。」

「趙氏,秦嵐蝶,竟是她們!」夜無痕覺得有些出乎預料,他不太相信單平這兩個女人,竟有這般能奈,能將宮中情況摸得如此透徹明了。「消息准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