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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偏心的爹,他怕羅展有心理陰影。反正他爹要是這么對他,他是不想再理他爹的。

羅展認真聽羅昱說完便陷入沉默之中,心內卻猶如驚濤駭浪一般摸不到邊際。他雖忘了一些事,尤其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可從前所知所學盡皆還在,功夫不弱,便是四書五經也是通讀過的,由此可知他們兄弟的身份應是不簡單,卻沒想到這般復雜,竟和皇家叛亂扯上關系。

此時,他有太多的疑問待解。

既然有密道,他爹為何不肯跟他們一起走?

另一條似有人常走的密道通向哪里?

作為親兄弟,誠王的人為何單單只想抓羅昱,對他卻是格殺勿論?

還有,如果按照傻弟弟所說,他爹權傾朝野,那當日他家滅門之禍會不會是誠王在明皇帝在暗,只因皇上忌憚他爹而趁機加害?

若真如此,他爹為了保護他們兄弟倆,那就不得不留下了。那他倆冒然回京,豈不是被皇帝一窩端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猜錯了,但不管真相如何,誠王和皇帝應該都以為他倆死了,給了他們喘息之機,這也算好事。

……

羅展在心里將這些問題翻來覆去不停的拆解、組合,想要分析出正確答案。奈何所知有限,最終也並未確定什么。

算了,羅展嘆了口氣,他的記憶尚未恢復,傻弟弟說這在現代可能是解離性失憶症,也不知還有沒有機會恢復。為今之計還是先隱姓埋名,再慢慢打探吧。

抬眼一看,他的傻弟弟已經歪著腦袋睡著了。大概是自己思索太久,他等不及了吧,倒是沒心沒肺得很。

羅展把羅昱平放躺好,自己睡在他旁邊。看著傻弟弟的恬淡睡顏,竟讓他剛剛一直紛繁復雜的心慢慢平靜下來。他揉了揉羅昱的頭發,甚至緊手臂抱了他一下,輕輕道:「哥哥會保護你,這些事我都會處理好,你只管做自己喜歡做的便好。」

此時已經入冬,天氣寒冷,羅昱感覺到身邊的熱源,便往他哥那邊縮了縮,找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接著睡。

如果他能聽到羅展的話,只怕會跳起來大叫:什么叫只管做我喜歡做的?我不想念書,你還不是一天三遍的念叨讓我去書院。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小妖!!!

翌日,吃過早飯,羅昱便開始拾昨天鹵好的鹵菜,都搬到小貨車上。剛到巳時,也就是大概早上9點多,便同月娘一起出攤。

阿旺照例留在家里,不過羅昱帶上了旺財。前段時間都是羅昱自己出攤,他怕人多照顧不過來,再有人把旺財偷走吃狗肉,所以也不敢帶它出去。現在他們有兩個人了,便叫旺財一起出去溜溜。

走之前,羅昱指著旺財耳提面命:不准隨便咬人,不然以後再也不帶你出去玩了。當然,要是有壞人,不要大意的使勁咬,只要留口氣就行。

旺財坐在羅昱身前,狗頭不停的點啊點,時不時討好的舔舔羅昱的手指,不知道的還以為它聽懂了呢。反正羅昱就當它聽懂了,一揮手,「出發!」旺財便率先跑了出去。

他家宅子離集市只隔了一條街,不過幾百米的距離,如今又有了小貨車,也不用羅昱幫忙,月娘自己便能推著車走。

將貨車推到他之前擺攤的位置上,用石頭固定車輪,羅昱今日心情好,便開始張口吆喝:「鹵串鹵串,好吃不貴,一文錢起賣。一文錢不算錢,溜溜達達就花完;三文兩文不算事,你傷不了筋也動不了骨;你七八文錢不敢花,哪天能當富家翁。走過南的闖過北的,游過山的玩過水的,沒吃過咱家鹵串你到哪兒都白跑……」

路過的人聽他吆喝的有趣,紛紛圍攏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