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那張是平凡的，連清秀都稱不上的臉，那他們還會喜歡他嗎，這個問題張燦想了很久，答案從未改變。

不會。

在他們的眼里，你連個屁都不是。

張燦回那些四溢的感情，推開榮謹禾，「不開心。」

榮謹禾置若罔聞，他彎下腰咬了一口張燦白皙光滑的臉蛋，「小家伙，晚飯吃了嗎，我親手做的牛排要不要吃點，我第一次做，可能不太好吃，要不要嘗嘗。」

「榮謹禾，我們別繼續下去了。」張燦的回答讓榮謹禾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臉上，總是雲淡風輕的一個人，此時終於墮入凡塵，張燦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很多他沒看過的情緒。

也許他是第一個看到的，也可能是最後一個。

「我們都是男人，別死皮賴臉，也別哭喊糾纏，好聚好散成嗎。」

榮謹禾扯了扯嘴角，到底還是笑不出來，再看看張燦，微笑的恰到好處，眼神清明，滿臉薄情寡義。

「你走吧，不用再來了。」榮謹澤緩緩坐在椅子上，背對著張燦，優雅的翹起腿，脊背挺的筆直，許久後一縷青煙徐徐升起。

張燦終究還是狠不下心，「少抽點煙吧……」

回答他的是一個致的茶壺，從榮謹禾的手里飛出，扔在了離張燦僅僅幾厘米的牆上，差一點點就會整個砸在他臉上，「謝謝。」

真正心軟的是榮謹禾。

張燦沒在逗留，轉身離開。

電梯里的鏡子依舊干凈，只是里面的少年臉上多了一道傷口。

張燦捂住臉上被飛濺的玻璃劃出的傷口，笑了笑，他發誓以後絕對不在招惹除了男主以外的人了，太尼瑪糾結了。

系統，是不是可以托管身體啊。

[托管宿主身體直至死亡需要消耗巨大能量，也就意味著宿主下一個任務會極其困難。]

那……任務完成就托管死亡吧。

[宿主真的是具有一定的職業操守。]

難得你誇我。

伴隨著張燦冷笑一聲，電梯門打開了，出門左轉就是smile的夜場，張燦摸了摸臉頰上已經不在流血的傷口，走了進去。

他很想喝點酒。

天不遂人願，人群里的男主女主閃閃發光。

榮謹澤一臉焦急不耐煩的推搡著夏沫茶，夏沫茶卻哭哭啼啼的緊抓著榮謹澤，嘴里還說著什么。

張燦找了個隱蔽的角落，「美女，這是怎么回事？」

喝著雞尾酒的風情女子一看這是個小帥哥，眼睛都亮了，「這女的來smile推銷酒水，還不讓摸，人老板摸幾下怎么了，回手就給人一耳光，老板也挺客氣，讓她走人換個人來就成，這丫還哭了，老板臉立馬就黑了，讓她賠償這一耳光，也不知道是哪個風水寶地養出這么一朵小白蓮。」

張燦點了點頭，這像是夏沫茶干出來的事，「那男的呢。」

「那男的更倒霉，就是路過，好像是找人，還挺著急的，這女的一下子就給摟住了，讓這男的幫忙，還說什么我會報答你的~哎呀媽呀惡心死了。」風情女子抖了抖雞皮疙瘩，翻了個白眼。

張燦被她逗笑了，怎么小說里那么驚天動地的浪漫情節到了別人的嘴里就剩三字了呢。

這傻逼。

不過也很好，想睡覺枕頭就送來了，張燦理了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