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親手送出去的。

「嗯……你們忙吧，我就隨便看看。」郁亦鳴說是隨便看看，視線卻從未離開過張燦。

張燦就大大方方的任由他看，反正看一看也不會少塊肉。

可齊煥衡不樂意，他快步走到張燦面前，擋住了郁亦鳴的視線，「郁總裁，要不我帶你去實驗室看看，游戲倉的最初形態已經完成了。」

郁亦鳴點了點頭，「好……」

張燦和齊煥衡走在前面帶路，郁亦鳴跟在後面看著兩人的背影，他們似乎很要好，非常要好……

突走在前面的張燦突然轉頭沖郁亦鳴燦爛一笑，那一刻郁亦鳴甚至產生了一種幻覺，張燦還是他的……

[叮，郁亦鳴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90。]

「郁總裁，不要嚇到啊！」張燦說完打開了實驗室的大門，一個邋里邋遢的男人猛地沖了過來，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備張燦還是嚇了一跳。

「別害怕。」齊煥衡揉了揉張燦的頭，把他攬進自己的懷里。

「怎么了？」

「游戲倉突然漏電了！」

「沒事，正常現象，不是漏電，是模擬攻擊。「

「程序有bug，這個一直進不去。」

「重啟計算機，修改代碼。「

「齊先生，我們抓到有人復制重要文件。」

「開除，送警察局。」

張燦直勾勾的看著齊煥衡冷靜睿智的解決著一個又一個的問題，甚至遺忘了郁亦鳴的存在。

☆、

「阿燦。「

張燦回頭疑惑的看著郁亦鳴，「郁總裁有什么事嗎？」

親切又生疏，這是張燦的外交。

他已經把自己當成陌生人了嗎？

「沒什么事，你……生氣了嗎？為什么叫我郁總裁……」郁亦鳴小心翼翼的樣子在張燦眼里不有些可笑。

張燦勾起嘴角，「生什么氣啊，這不是在公司里嗎，不叫你郁總裁難不成還叫你老板？」

郁亦鳴苦笑一聲，「你分明是在生氣。」

張燦斂了笑容，眼睛里染上了一抹悲哀，「你都沒有問過我，就把我當成貨物一樣交易出去，難不成我連生氣的資格都沒有嗎。」

郁亦鳴發誓，他在做出決定的那一刻真的沒想那么多，用一名員工換取一個無限潛力的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在任何人眼里都是無比劃算的……

除了……那個用百分之二十股份換一個員工的人……

「郁總裁，怎么站在門口，不進去看看嗎？」齊煥衡忙完手中的事又匆匆忙忙得趕了過來，他自然而然的摟住張燦的肩膀，指尖在張燦的鎖骨處曖昧的摩挲，張燦抬頭沖他微微一笑，兩個人之間有種莫名的契合感。

郁亦鳴有一雙毒辣的眼睛，他一眼就看出齊煥衡和張燦之間一定有什么不同尋常的關系，只要他伸手就可以觸摸到答案，並且解開困擾自己許久得疑問，可他退縮了……

郁亦鳴不懂什么是愛情，他結婚證上的另一個名字不過是他打造商業帝國的一個工具，他父親也是如此的想法，所以娶了他母親，吞並了母系企業後讓郁氏企業更上了一層樓。

他十八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