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念,他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是從林松母親的口中,當時,林將軍說她想找這個人為林松的父親治病。
如果丹尼爾歸順了邊境的游擊隊,或許,他還活著。
不過,在那樣瘋狂的一個組織中生活至今的科學家,很可能已經是一個科學怪人了吧,況且,在邊境簡陋的環境中,又能做出什么像樣的科學研究呢。
一路上,越歌都在亂七八糟地想著這些事,中轉換乘的時候,他拿回了自己留在貴賓廳的耳夾。嫵媚的服務員對他說:「越先生,期待您的產品早日問世。」他這才想起,眼下,自己還有另外一件緊要事務。
大概,現在那些想合作的企業都派了人在他家門口等著他回去。越歌忽然想起自己家里那一對兒女,笑了笑。
因為布朗的事情,在越歌離開前,桑特和愛麗莎都處在一種緊張兮兮的情緒中,希望桑特不要把激光器對准近日跑來找越歌談生意的客人們。
從邊境地區返回聯盟中心區域需要經過繁瑣的安全檢查,越歌在關卡處排著長隊,好半天才能向前移動一小步。
周圍的人都在抱怨,有空港的工作人員在一旁道歉,但並不解釋安檢速度如此緩慢的原因。
越歌聽到有人壓低聲音閑聊,說最近各處都提高了安全級別,可能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這時林松忽然發了消息過來,問越歌什么時候到家,他說點心已經出爐,涼了就不好吃了。
越歌回他:「你這么殷勤,我不習慣。」
林松:「因為想走個後門,跟越老板合作一單生意。」
越歌深夜才回到家,林松沒走,正坐在沙發上跟桑特下棋。
愛麗莎一邊觀戰一邊發出嘲諷意味明顯的嗤笑,桑特面紅耳赤,抱怨道:「愛麗莎,請你安靜一點,別干擾我的思路。」
「真抱歉,我只看出了林先生的思路,他的思路就是逗你玩。」
林松含笑:「噓,小愛麗莎別亂說,桑特很有進步的。」
愛麗莎感應到越歌的歸來,便不再跟桑特他們閑聊。
「越先生,歡迎回家!」
林松往門口看去,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那里,有這個人在,這棟房子好像一瞬間就變得圓滿、熱鬧,又溫暖。
「我回來了。」越歌說,他來到林松身邊,也坐在沙發上,「你今天不回去嗎?明天是工作日。」
「不回去,來見你也是工作。」林松湊近越歌領口嗅了嗅,「什么味道?」
「咳,別提了,」越歌起身往浴室去,「我先洗個澡,安檢的時候沾上的,據說是為了檢測傳染病,新加的安檢環節。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用這種簡陋的檢測方法。」
林松想了想,沒想出加強安檢的原因,他起身追到浴室門口。
越歌正在脫衣服,聽到聲音,停下了動作。
他扭頭看著林松,有些無奈:「你,是不是該回避一下。」
林松笑了:「回避什么,你做完手術的時候,還不都是我幫你清洗的。」
「那是特殊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