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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次的被忽略後水月早已練就「銅皮鐵骨」,見香磷走了便咋咋呼呼的追上去,自然的屏蔽了香磷十分明顯的嫌棄。

就這樣兩人一起來到了鳴人的房間。

雖然很煩,可一路上有了水月的插科打諢,香磷低沉的心情明顯有了一絲好轉。

不過這個情況也就只能維持到兩人進入房間為止。

之前光是聽說鳴人的狀況十分的慘不忍睹,眼下卻是第一次親眼的看到了,水月再沒有了繼續說笑的心情,看向香磷不忍的說道:「他......」

「你現在看到的還是已經包扎好了的。你不知道我剛剛看到他的時候,他有多慘。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胸口的血洞,紊亂的查克拉,嚴重失血......每一項都能讓他死了又死。而且......他似乎完全沒有想要活下來的欲望。他之所以能在這樣危險的情況下還能撐到現在,全都是因為身體內一股不知道是什么的能量吊住了他最後的一口氣。」知道水月想要問什么,香磷一臉沉重的向水月說明著目前鳴人的情況。

水月張了張嘴,想要問什么,可是到底卻什么都說不出口,也不知道現在自己還能說些什么,只好長長的嘆了口氣,閉口不言。

可是香磷卻明顯不打算放過他,盯著他問出了困擾已久的問題:「水月,你還記得大人......就是我們最初聚集在大人身邊時,大人是什么樣子?」

盡管已經想過很多次,可是香磷的問題還是讓水月不自主的又回憶了一遍,才遲疑著開口:「最開始的大人......他......」

可是不管怎么努力,水月還是想不起來。他明明記得一切,明明是心悅臣服的跟隨著佐助,明明是永遠都不可能不記得的記憶,可實際上卻是那樣的模糊不堪。雖然以前水月也有過這種感覺,可是這次卻尤為的明顯。

本來記不記得的水月也不甚在意,可是他知道香磷既然特意提起了就不可能只是隨便說說而已,肯定是有什么特殊的理由,所以便開始一點一點的梳理自己的記憶。突然間腦海里好像劃過了什么,水月不禁抬頭震驚的看向香磷,滿臉的不可置信,直到看到香磷鄭重的點頭確認後突然覺得全身脫力了一樣,一屁股坐在背後的椅子上,甚至如果不是香磷及時的拉了他一把,他說不定都會因為坐不穩而直接滑到地上。可是即使有了椅子的支撐,水月還是止不住一陣陣的瑟縮。

在這一瞬間,水月身體里流出的汗水已經將他全身的衣服都打濕了,整個人就像是剛從水中撈出來一樣。

可是水月根本就沒有力去注意這一切,只是直勾勾的看著香磷,不想錯過香磷任何細微的表情和動作的變化,訥訥的問道:「你......你是說......你是說我們的記憶被......」一向口齒伶俐的水月驀然間卻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夾住了舌頭,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可想而知,他內心的震驚是多么劇烈。

看到水月現在的樣子,香磷想到自己剛剛才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大概也是這個樣子吧!所以香磷難得的沒有對水月冷嘲熱諷,只是說道:「嗯,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們的記憶,被什么給影響了,缺少了很重要的一塊,所以我們看似什么都記得,實際上所有的一切都十分模糊而且完全連貫不起來。」

水月不愧是跟著佐助百戰下來的忍者,即使剛剛還是一副震驚過度的模樣,可當他了解事情已成定局之後反而坦然了。既然已經沒辦法阻止,那么就只能想辦法解決。所以水月很快就恢復了平常的模樣。接受能力之強,看得香磷都暗暗的咋舌稱贊。

「依你所言,如果是什么影響了我們的記憶,那么首先不可能是我們自己,別人的話,除非是大人,否則沒有人有能力在我們毫無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