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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香磷好像是真的困惑了,低下頭,對鳴人說的話也慢慢變成了自言自語,「雖然我和水月的記憶出了一些問題,重吾的有沒有事我還不知道,可是大人的話,沒有誰敢對他做什么吧?所以曾經見過好像也說不通啊。」

說到這,香磷再一次抬起頭盯著鳴人,眼睛中有了一絲凌厲:「但是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我很確定你不會做任何傷害大人的事。對我來說,這樣就足夠了。」香磷頓了頓,看到鳴人還是沒有反應的樣子,也不十分介意,「鳴人,我不會告訴大人你已經醒了,所以等你再好一些的時候,就離開吧。不過在那之前,我都會認真的照顧你。本來我沒准備和你說這些的,我不想做任何可能會背叛大人或者會讓大人感到不高興的事。但我還是說了,也許是同病相憐吧!我們已經這樣了,不想你也變得和我們一樣為了他,而放棄了原本的自己。」

看著盡管自己已經說到了這般地步,依然沒有動靜的鳴人,香磷無聲的嘆了口氣,眼中盛滿了悲哀,不知是為了鳴人還是為了自己。

想到鳴人此刻也許更想要一個人靜靜,香磷輕手輕腳的帶上房門走了出去。不料正對上不知何故而沒有離開的水月的眼睛,又是一嘆。

而房內的鳴人直到聽到了關門聲,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鳴人那湛藍色的眼眸上好似彌漫了一層濃霧,只是茫然的睜著,沒有聚焦,喃喃的說道:「離開......佐助嗎?」

佐助辦公室。

佐助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自從見到那個叫漩渦鳴人的少年之後,眼前總是會突然浮現出一雙湛藍色的眸子。那雙眸子里明明有著最最清澈不過的顏色,佐助卻總覺得里面蘊藏了最最濃烈的感情。

佐助迷惑了,他不懂,那個人應該恨自己的不是么?畢竟是自己幾次三番差點殺死那個人。

可不管是佐助的手掐在鳴人脖子上的時候,還是佐助左手插入鳴人胸膛的時候,亦或是佐助即將用千鳥了結了鳴人奄奄一息的生命的時候,佐助都沒有從那雙眼睛里看出一絲絲的恨意來。那雙眼睛里面唯一有的,是那種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會包容你的眼神。那種包容,佐助只從一個人的眼睛里看到過,那就是在鼬最後一次將手指點在佐助的眉心,微笑著請求佐助原諒時,看著佐助的眼神。

可是兩者之間分明又有著本質的區別。

雖然佐助很想就這樣將那兩種眼神一概而論,就此放棄了不要再想,可腦海里卻有聲音不斷地告訴著他,一定要想清楚,想清楚到底是什么不同......但遺憾的是,每當佐助感覺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的時候,轉念間又好像什么都沒有了。就這樣反反復復,佐助只覺得好似有什么在反復的凌遲著自己的大腦,於是更加的迷惑不解了。

可畢竟佐助已經不是十幾歲的少年了,幾年的掌控者生活,說一不二早已經成為了他的習慣。『如今我竟然會因為一個人而煩惱至此么?』佐助雙腿交疊,左手撐著下顎支在上面一條腿的膝蓋上,嘴角漾起一抹弧度,本該是溫潤如玉的模樣,卻因為眼中閃過的光而顯得邪異起來。

☆、第貳卷第拾柒章

是不是如果我不放棄的話,你就會像水月和香磷一樣,重新接受我?

漩渦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