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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雖然還是十分嘶啞,但比起之前已經好些了,知道應該只是許久沒說話的緣故,水月便不再擔心了。又見鳴人轉過頭來看著自己,水月才意識到自己貌似再一次不小心的忽略了鳴人的問題,於是很隨意的點點頭,表示鳴人猜對了。

畢竟鳴人已經猜到了,水月就沒有必要否認了,只是靜靜的等著鳴人的下一個問題。

可誰知鳴人得到想要的答案後卻什么也沒說,只是再次扭過頭看著明明離自己不遠,偏偏自己卻怎么都拿不到的水杯,神情中蘊藏了一點點黯然。

看到鳴人這個樣子,水月也只能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即使他知道鳴人之所以會難過,只是因為鳴人此刻的無能為力,可是連同樣血脈的香磷都解決不了的問題,他又能怎么樣呢?

但這安靜的氣氛並沒有維持很久,一絲並不強烈的能量波動吸引了兩人的注意。

水月下意識的往鳴人床邊又靠近了幾步。如果是香磷回來了的話自然會走門,而且這股氣息......突然意識到這股氣息到底屬於誰的水月,覺得自己居然妄圖想從那個人手上保護鳴人的舉動可笑極了。

還沒等水月撤掉防御用的查克拉站好,一個黑發黑瞳的人已經出現在了房間里,與此同時出現的,還有另一股不弱的能量。

而那一股看似不怎么強大的能量自出現始便直直的朝水月射來。

水月感覺到自己裸露在外面的肌膚被空氣中激盪起來的勁風割的生疼,卻絲毫不敢反抗,硬抗了這一擊後甚至不敢倒在地上,而是強忍著傷痛,連嘴角的血跡都來不及擦拭,立馬站直了依然痛得不住的顫抖的身體,敬畏的低頭,朝那個黑發男人喊道:「大人。」

一擊之後,佐助甚至連看一眼狼狽不堪的水月的想法都沒有,隨即又是一擊更強大的攻擊扔了過去。

依舊任由攻擊擊中自己的水月毫無懸念的再一次被擊倒在地,只是這一次只靠水月自己卻怎么也站不起來了。

水月只能弓著身子跪伏在地,一手按著連續兩次被擊中的部位,一手撐在地上,死咬著牙不讓自己痛呼出聲,沿嘴角滴落的鮮血很快匯成一灘。

這一切的發生幾乎在轉瞬之間。

所以鳴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水月就這么在自己的眼前變成了這般模樣,不可置信的看著視若無睹的佐助,顫抖著問道:「佐助,為什么?他們是你的人不是么?」

嘶啞的聲音不復初見時的清冽,佐助不耐的皺著眉頭,沒有回答鳴人的問題,而是從進屋後第一次的將視線放在了搖搖晃晃想要站起身的水月身上。

不敢就那么趴在地上,水月終於還是站了起來,卻也只能倚靠著牆壁,咬牙低著頭在站在那里,不敢去看將擔心詢問的視線投射在自己身上的鳴人。

看那兩人都沒有理自己的打算,又想到之前去見佐助現在卻不見蹤影的香磷,鳴人更急了。

「香磷呢?佐助,香磷不是去見你了么?」

佐助依然沒有回應鳴人的急切,而是靜靜地看著不停喘息的水月,右手又是一團能量開始凝聚,而水月,卻好像什么都沒有感覺到一般,依然只是站在那里,唯一不同的是,原本放在腹部的手,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