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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你不願意我夾在你和木葉之間為難,你為我考慮到了一切,卻唯獨忘了考慮我最不願意看到的,其實是你有絲毫不好。佐助,抱歉,我光顧著帶你回來,勸你放過木葉,卻忘了,不依不饒的,不肯放過你的,一直都是木葉。」

說完鳴人就松開了佐助,像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佐助數次做的那樣,輕輕的抱起佐助將佐助背部向上放在床上。神奇的是,醫忍們怎么做都不能讓佐助松開的手,鳴人只是附身在佐助耳邊說了一句「佐助,我一直在這兒」,佐助就乖乖的松開了。

起身到浴室打來水,小心翼翼的拆開佐助身上的綳帶,細細的擦凈佐助身上殘留的血跡,手觸到那些干涸的血液,鳴人都感覺他碰到的其實是烙鐵,燙在他心上的烙鐵。

此時佐助身上的傷口雖然已經沒有昨晚看上去那么觸目驚心了,可是那橫七豎八的痕跡,還是忠實的記錄了佐助受到的所有傷害。而明明不管受多少傷都沒有喊過疼的鳴人,此刻卻完全不敢再去細看佐助的傷勢。

轉身出門准備找人來幫佐助重新包扎傷口,誰知才一開門,鳴人就看到倚在門上半夢半醒間的水月摔了進來。

揉著眼睛,水月站起來看到開門的是鳴人,一邊往里面張望著一邊問道:「你沒事了啊,那佐助呢?醒了沒?」

「嗯,我沒事。佐助還在睡,我去找人給他換綳帶重新上葯包扎。」說著鳴人就繞過水月,准備離開,卻被水月伸手攔住。疑惑的看著水月,鳴人心里很急,佐助的傷口需要敷葯,他不想過多耽擱。

水月垂著頭,很是不甘願的說道:「我去吧!鳴人,你應該陪著他,一步也不要離開。」說完,水月也不管鳴人的反應,徑直往醫忍的房間去了,也不管現在離天亮其實還早,會不會打擾到別人的睡眠。

「一步......也不要離開么?」咀嚼著水月意味不明的話,鳴人露出一抹苦笑,如果可以,他何嘗不願意把佐助綁在他身邊,一輩子。可是......看著已經沒有了紅色的查克拉線顯得空盪盪的手腕,想到這連續兩晚的夢,他真的還能繼續這么自私下去么?

很快,水月帶著醫忍回來了,鳴人就在一邊守著,時不時問一些上葯和包扎的注意事項什么的。這也是他第一次特別認真的聽著別人跟他講解,一點也不覺得麻煩,反而還覺得說話的那個醫忍說的不清楚,一直拿嫌棄的眼神看著別人,看得那個醫忍都開始懷疑自己的能力了。

等醫忍們在鳴人事無巨細的詢問下的給佐助包扎完的時候,都已經滿頭大汗了,按照鳴人的要求留下了足夠的綳帶和葯,飛也似的逃了。他們決定了,回去後一定要馬上稟告火影大人,這兒太危險,他們再也不要過來了。

看著幾乎被包成了木乃伊的佐助,鳴人更嫌棄那兩個沒有醫德的忍者了,他話還沒問完呢就跑了,他一定要跟卡卡西老師投訴,扣那兩個忍者工資。

而一直在一邊目睹著這一切的水月表示不忍直視的捂著自己的眼睛,一本正經的裝作他並不認識那邊一直纏叨著醫忍問問題,聽不懂還要嫌棄別人講得不好的鳴人。

不過在發現其實鳴人也並沒有很在意他的存在的時候,水月無奈了,他這么大一個人就這么直接的無視了,真的不是你眼睛的問題么鳴人?

☆、第三卷第四十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