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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情況?不是說是小九嗎,怎么抱了兩個?

眨眨眼,鳴人一臉的懵逼,剛想問,可是看看明明抱著娃臉上卻寫著我只是個打醬油的的兜;再看看十分認真地研究著一邊種植了很多年,隨處可見的樹的自來也;還有努力想表現得嚴肅,臉上的笑意卻怎么也遮不住大蛇丸,他覺得還是不要問這三個人看起來就不怎么靠譜的人好了。

轉回頭看向佐助,可還沒等鳴人開口說出自己的疑問,佐助就直接拖著鳴人的手轉身回了房間,順手狠狠地拉上了房門。而在房門被「砰」的一聲關上之前,佐助留給大蛇丸他們的也只是冷冷的一聲「哼」而已。

知道佐助這是生氣了,但是完全不知道佐助為什么在生氣的鳴人茫然依舊,乖乖地被佐助牽著回了房間,決定還是先把佐助哄好了再去看小九好了。

可是計劃怎么可能趕得上變化,或者說大蛇丸怎么可能就這么任由佐助把他拒之門外呢?

很不見外地拉開門走了進去,大蛇丸就像是沒看到佐助比鍋底還要黑的臉色一般,招呼兜和自來也跟著一起進來。沒有理佐助,大蛇丸指著兜右手抱著的那個孩子對一邊無語看著他們的鳴人說道:「鳴人,這就是九尾。」

就算是早就知道佐助是以這種方式賦予九尾新生,就算是在剛剛看到的時候心里就有了猜測,但現在親耳聽到大蛇丸的肯定,鳴人心里還是遏制不住的激動了,一時間也忘了自己要先哄佐助的初衷,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兜的面前接過九尾放到一邊的床上。

湛藍的大眼睛睜得大大的,鳴人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眼前的小人兒,自然就錯過了看到佐助的臉色變得更黑了的機會。

還「記恨」著佐助把解葯給自來也用了的事,大蛇丸對於佐助的變臉可謂是喜聞樂見。不但如此,大蛇丸猶不知足地又指著兜左手抱著的那個小孩,瞟了旁邊化身為制冷器的佐助兩眼,繼續「好心」地對鳴人介紹道:「這個也是你和佐助的孩子喲,鳴人。」

我和佐助的孩子......

聞言鳴人整個人一僵,下意識地視線就順著大蛇丸手指的方向順延,腦袋里已經被這七個字給完全占領了。

鳴人當然還記得之前佐助說過得到新的身體的小九也算是他和佐助的孩子的話,可如今就算是看到了那個小小的、承載著小九靈體的孩子,對鳴人來說,九尾也始終還是九尾,是對他來說亦師亦友,親密無間的存在。

可是這個不一樣,這個身體里面沒有已經成型的靈魂,只是一個純粹的小孩子,一個完全屬於他和佐助的,也完全來源於他和佐助的孩子。

僵硬著身子接過兜再次遞過來的孩子,鳴人就像個木偶一樣機械地動作著。

緩慢地走回床邊半跪在床沿的地板上,鳴人將將做出傾身向前的動作,他抱著的孩子就像是有所感應一樣,伸出小小肉肉的手,緊緊地抓著鳴人胸前的衣襟,黑黝黝的瞳孔直直地看著鳴人,很是不想離開鳴人的懷抱的樣子。

小孩子的力道對鳴人來說當然不算是什么,可是面對著那和佐助如出一轍的黑色瞳孔,鳴人就像是看到了他曾經錯過的那個小小的佐助一樣,心瞬間就軟成了一灘水,什么辦法都沒有了。

有些苦惱地看了一眼安安靜靜地在床上躺著,卻從始至終都怒視著佐助的九尾,再加上懷里這個乖乖的一臉純凈的小孩,無奈之下,鳴人只得睜著他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九尾,繼續渾身僵硬的抱著孩子。

說到底,如果說對重新活過來的九尾鳴人是純粹的高興的話,那么對這個孩子,鳴人的心情就復雜多了。憐惜,喜愛,惶恐,自豪......種種情緒全部夾雜在一起,鳴人想,他大概是懂了他父親第一次看到他的感覺了。

☆、雞飛狗跳的生活一家四口(中)

真的已經被忽視了太久了,此時看著鳴人那邊三個人之間融潤和諧的氣氛,佐助只覺得他終於知道搬起石頭最終卻砸到自己的腳到底是有多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