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太子在這方面「儉朴」,是人家根本就沒這方面的想法。用周小貓的話來說:「老婆要生孩子管家那么辛苦。我就帶帶孩子,還得上課、處理公務、打架……咳,忙死了好嘛!哪里還有時間,去找什么美人丑人的!」
到了平西王府這邊,人家世子干脆和一個男人成親,連娃都不會有……
不會生娃的阮二狗被揉得莫名其妙,把楚大狗推開:「干嘛呢?」
只是合上的門被「啪」地一下推開,小胖興奮地跑進來,往阮白腿上一扒,尾巴搖得整個屁股都在扭。
阮白理解極了,摸摸狗頭:「小胖一起睡呀?」
剛巧湯信厚提著水桶進來,看到小胖:「小胖看樣子是長大了不少,不過還是那么喜歡黏著大人。」
小胖扭頭,對湯信厚叫了一聲:「汪!」
湯信厚搖了搖頭,也不多說:「大人,洗漱的水放這兒了,地方簡陋……」
「行了,有什么好客氣的?」阮白打斷湯信厚的話,「這兒挺不錯的了,明天我們再仔細轉轉。」
湯信厚原本就輕松的表情,更加喜悅起來:「那小人就先謝過大人了。」誰不知道他家大人賺錢的點子是一個接著一個?有了大人這一句話,他難道還怕在馬場過苦日子?遲早比在驛站還滋潤!
晚上的馬場黑燈瞎火的,根本就沒什么好溜達的。一家三口(?)早早洗漱完滾上床。小胖擠在阮白和楚昊的中間,這邊舔一口,那邊舔一口,開心極了。
楚昊被舔得直笑:「記得咱們當時住在荒驛的時候,小胖才那么小一點。我起得早,就把大胖小胖給你塞被窩里捂著。」他家二弟底子薄,常常手足冰涼。現在調理了這么久,才算是好了一些,就是還不能放松,得接著養。
阮白看看四周,倒是和當初的荒驛挺像,也是空盪盪沒多少擺設的房子,唯一的大件就是一張土炕;區別只在於現在住的是磚瓦房。
他想到過去有些感慨:「那會兒我們占的還是最好的最暖和的房間呢。柴火不敢多燒,到不了早上,炕就冷了。有錢也買不到多少東西,什么都得計算著來,酸菜能吃一個冬天,多吃上一塊肉,雲姑他們都心疼……」
楚昊聽著心都揪了起來,想伸手抱抱他,結果再怎么伸手就只能抱到小胖。
小胖還以為楚昊在和它玩,非常善解人意地把一條胖狗腿遞給他。
楚昊哭笑不得地抱著狗腿,繼續聽阮白說話。
「……那會兒也不覺得苦,日子過得還挺開心的。過年那會兒,田先生包了個餃子……」
順陽關的晚上已經有些冷了,但是炕還沒有燒起來,很硬。阮白卻睡得很暖和……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熱醒了。睜眼一看,楚昊已經不見了蹤影,身邊團團圍著五只胖子。
哦,不對,是四只。老四比較穩重,就遠遠躺在炕稍,並沒有和其它胖子們擠成一堆。
阮白挑眉看著老四側躺後略明顯的肚子,推開礙事的胖子們,爬到老四身邊,想摸摸又不敢,轉過頭問老三:「你媳婦兒有啦?」
老三聽不懂,叫了一聲:「汪!」該起床吃飯了!
馬場總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