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也不講究形象,喝湯吃肉,爽快到不行。
越澤王心里面的擔憂壓下去,不無得意地對著好友炫耀:「這是你說的醬油吧?怎么樣,味道不差?」
阮白對越澤王比了個大拇指:「沒錯,就是這個味道!怎么樣,你開了作坊開始生產了么?」
越澤王一邊打發兩個兒子跟著管家去洗漱,一邊回到好友:「沒呢。剛做出來沒多久,這不是得等你點頭么?現在你覺得沒問題,那等開春了就可以把作坊辦起來了。給你三成干股,你給我多弄幾個菜譜怎么樣?」
醬油這東西,他做是做出來了。可是跟他以前弄的東西一樣,他自己能琢磨出來的用場十分有限,歸根結底還是得靠阮白。
阮白搖搖頭:「三成太多了,幾個菜譜而已,你要是過不去,給個半成就行。」
「哪里來半成這回事情?」越澤王堅決不同意。
論談判周兔嘰哪里是阮二狗的對手,兩三個一忽悠,結果就定在半成上,不過越澤王每年得拿出另外半成的盈利,用來成立一個基金,具體用來干嘛,還沒定數。太晚了,阮白被楚昊壓著回房了。
楚昊一千萬個不爽,哼唧一聲就埋進被窩,順便不忘把阮二狗一起埋住。
阮白被一拖一壓一埋,整個人差點岔氣,沒好氣地踢了他一腳:「干嘛!」
「嘖!」楚昊把阮二狗一團,繼續埋好,小心留了點供他呼吸的縫隙,跟個孵蛋的鳥一樣繼續壓嚴實。
這是鬧別扭了?阮白挑眼一笑,放緩語氣:「撒嬌吶?」
「哼!」楚昊堅決不承認。越澤王的那點心思,雖然不明顯,可是透露出來的一星半點,還是讓他輕易知道對方的想法。憑什么就認為,和他在一起是阮白的損失?憑什么就認為,他沒法和阮白一生一世?
想到阮白可能會有一天離開他,他整個心都在發抖,小心翼翼地抱緊阮白。這是他的二弟,是他的夫人,是他的世子妃,是他的!不管別人怎么說怎么想,反正他會和阮白一起天荒地老,沒有別人!
阮白抬起下巴親了親楚昊低下來的嘴唇,用實際行動安慰了他一番,然後安慰過頭,第二天有些起不來。
楚昊晨練回來,把他推回被子里,順手把又猴在他身上的小胖給放到床上:「再睡一會兒,都放假了,事情也都安排好了,起這么早干嘛?」
阮白抬手摸摸小胖:「都多大了,還讓人抱來抱去?」
「剛給它擦干凈呢,得下地又弄臟了,就幾步路。」楚昊立刻幫腔。
「你還真把小胖當閨女養啊。」
小胖大腦袋伸過來,往阮白枕頭邊一趴,呼呼地吹熱氣。
阮白被癢得縮了縮脖子。
楚昊伸手撓了撓,在阮白發飆前,趕緊縮回爪子:「讓小胖陪著你再睡一會兒,我去看看越澤王他們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