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的老兵。門房間也不小,三間兩層的樓房。最外面一間是正經的門房,中間是一間葯房,常年擺著個大夫,最里面一間是病房。
現在越澤王就在最里間。
阮白一進門就看到一個黑人和一只黑狗:「阿清?小胖?」不對啊,小胖就算一身黑灰,也絕對沒那么黑啊?其它幾只胖子都比這只個頭要大。老四的個頭倒是差不多,但是老四的氣場完全沒那么蠢萌。
越澤王一看阮白來了,頓時就要從椅子上跳起來,無奈被身強力壯的兩個護院給摁得死死的,只能干嚎:「阿白你來了剛好!這幾個人一點道理不講,要剃掉我頭發!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行了!」阮白拖了把凳子坐下,招呼一個大夫和兩個護院,「快去准備熱水,給阿清好好洗洗。」頭毛都快燎成爆炸頭了,還不讓剃?等出了效果圖,他自己就知道要不要剃了。爆炸頭的兔嘰算是怎么回事?龐克兔嘰么?
於是,越澤王被帶去泡兔子湯了。
剩下阮白和黑狗面面相覷。
楚昊和蔡公公過來的時候,阮二狗和黑狗正在「敵不動我不動」。
楚昊也是一愣:「小胖?怎么黑成煤球了?」
黑狗歪了歪頭看楚昊,從蹲坐變成站立,往後小退了一步,戒備的姿勢很明顯。
蔡公公沒空管狗,問:「王爺現在怎么樣了?可有傷著?」
阮白抽了抽嘴角:「傷了。傷了頭發和荷包。人在樓上清洗,蔡公公不妨等等再說。」
正說著,樓上「嘩」地潑下來一大盆水,外面的潔白的雪堆上頓時就黑了。
再等了片刻,楚昊已經開始在逗黑狗玩耍的時候,樓上突然傳出「嗷」地一嗓子。
別說是人了,就是狗都被嚇了一跳。
在外面玩耍的大胖和雪雪沖進來,雪雪往蔡公公面前一站,大胖往黑狗面前一站。
大胖被黑狗一巴掌抽飛了。
阮白抹了抹臉。個頭比人家胖了兩圈多,毛用!回家加訓!
玻璃窗被敲了敲,眾人/狗轉頭一看,胖球正人立起來,搭在窗台上,張著嘴巴把滿是裂紋的玻璃窗哈出一白霧。
黑狗看到胖球,立刻轉身往窗台上一搭。
楚昊看著兩條狗隔窗對望,鬧不明白了:「哪兒來的這是?」
阮白搖了搖頭。
一個滿身黑灰的城衛隊員氣喘吁吁地走進來,手上抱著一個箱子:「楚大人,王爺似乎正在找這個箱子。」
也不知道隔了一層樓還在鬧騰,越澤王是怎么聽到的,也不嗷嗷叫了,疾奔下來,連兩個嚴格受訓過的老兵都追之不及。
他一身衣服都還穿得七零八落,也不顧箱子臟,一把搶過抱在懷里,立時將衣服弄出滿滿的黑印子,想了想又把箱子往阮白懷里一塞:「弄開。」
阮白看著自己的臟衣服,再看看被高溫弄到變形鎖扣,把還帶著點溫度的箱子放桌上,對楚昊說道:「弄開。」
楚昊看了看兩人,問:「里面沒什么危險的東西吧?」看這箱子扎實的,不僅用的木頭極好,還四周用銅鐵包邊包角。他想想越澤王折騰出來的這個葯水那個葯粉,心里面就發毛。